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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运的山水诗 [浅淡谢灵运山水诗中的"人化自然"]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7 04:32:54 点击:

      堪称山水诗鼻祖的谢灵运,开创了以自然山水为题材的诗歌表现形式。他以大量山水诗打破了东晋玄言诗的统治,扩大了诗歌题材的领域,丰富了诗歌创作的技巧,对后代诗人有很大的影 响。
      
      一、谢灵运与其山水诗
      
      谢灵运是六朝时代一位有着多方面才能和素养的悲剧性诗人。他在仕途受阻、进身乏路的“幽愤”之中,为寻找“所泄处”,便转而走向山水自然,以他独到的审美情调、趋向所创造出来的山水审美诗篇,挣脱玄言的桎梏,走向诗的审美独立机制,成为刘宋诗美学转型期的关键人物。谢灵运山水诗的成就,主要表现为审美主体深微的审美敏感。杜甫所看到的谢灵运重掩的肺腑内有着深深的“幽愤”,才是对谢氏山水诗的精当把握。切准中国文学家和诗人的真正审美“死穴”,就是要把握住他在仕途职场所遭所感在他所赖以生存的内心风暴中的以一种看似独立宁静实则脆弱焦虑的释放。中国古代文人大多如此,一腔“报国未果恨”,尽抒“孤芳自赏情”。因此,要想更深入地思考和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某种艺术上的气质和美学内核,是无法越过对这一情绪倾向的深刻反思的。
      当然,虽然仕途坎坷成为催生出谢灵运大量山水诗作品的一个动因,但是家世富庶的谢灵运并没有在他的作品中令这种压抑的张力成为主流精神,而是量以清新、优美、雅致的词句表达他眼中和心中的“纯情自然”。加之谢灵运深受玄言诗的影响并难能可贵地对此进行了改进,以他的创作极大地丰富和开拓了诗的境界,使山水的描写从玄言诗中独立了出来,从而扭转了东晋以来的玄言诗风,确立了山水诗的地位。从此山水诗才成为中国诗歌发展史上的一个流派。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如何看待自然,把握自然的方式,成为研究本文研究谢灵运山水诗的主要依 据。
      
      二、“人化自然”与山水诗
      
      谢灵运开创了山水诗的先河。他的山水诗具有“情皆可景,景中含情”、“初发芙蓉,自然可爱”、“造物赋形,自然成对”等审美特色。 这一特色使得我们不得不对以“自然”为大多数诗人所青睐的题材和抒情载体进行一番学理性的探讨。
      (一)“人化自然”的哲学范畴表述
      “人化的自然”是指自然在人的改造活动过程下,自然呈现出人工的痕迹;相对应的“自然的人化”有两层含义:一是自然界被纳入人认识改造的对象;二是人自身如器官等逐步发展成有感情,有理性等等属人的东西。关于“人化自然”的哲学表述,理论界目前的共识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上的。人化自然 与“自在自然”相对。指与人的实践活动相关联的、由人的本质力量所创造并为社会的人所占有的对象世界。
      (二)“人化自然”与文学创作
      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某一个理论范畴来解构分析中国古代诗人,这并不“左”。本文认为“人化自然”的理论着实揭示了人类对于自然界的一种深刻把握和合理性审视。文学艺术的本质是追求美,而美的规律真是依靠“人化自然”来实现的。按照马克思主义美学的观点,即劳动就是美的本身,那么文学创作这种建立在个体超越的高级的精神劳动正是在对自然的人化的进程中不断地追求美的境界,营造一个属于他的内心幻境。因此,我们可以下一个粗浅的结论,文学家的创作过程,就是追求他所创造的“人化自然”的过程。在创作者的眼中,根本不存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而它也根本不会成为他的内心世界的任何成分。
      (三)“人化自然”与山水诗
      山水诗作为一种更加明确的“人化自然”的追随者和缔造者,本身的存在和延续也证实了山水诗人对“人化自然”的更加自觉和强烈的审美要求和选择需要。
      这一点充分体现在审美对象的重合上。“人化自然”体现了人对于世界进行把握的结果,而山水诗作为一种艺术载体,正是以文字铺陈的方式开掘了对这一结果的渲染。通俗一些来说,山水诗是“人化自然”,而山水诗的创作原型更是“人化自然”。本文现试从这一角度分析一下李白的经典山水诗《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香炉,指庐山香炉峰,“在庐山西北,其峰尖圆,烟云聚散,如博山香炉之状”(乐史《太平寰宇记》)。然而到了诗人李白的笔下,便成了另一番景象:一座顶天立地的香炉,冉冉地升起了团团白烟,缥缈于青山蓝天之间,在红日的照射下化成一片紫色的云霞。“遥看瀑布挂前川”,前四字是点题;“挂前川”,这是“望”的第一眼形象,瀑布像是一条巨大的白练高挂于山川之间。“挂”字很妙,它化动为静,惟妙惟肖地表现出倾泻的瀑布在“遥看”中的形象。谁能将这巨物“挂”起来呢?所以这“挂”字也包含着诗人对大自然的神奇伟力的赞颂。诗句所涉及的所有自然物,都被诗人赋予了“人化”的烙印,挣脱于它“自然而然”的属性,而转为一种“属人”的特征。而“人化自然”的理论在这里显然找到了不止一个层次的对象叠加重合,也就是说,山水诗本身就是“诗人化自然”,而山水诗选择的对象还是“诗人化的自然”。山水诗独特的艺术魅力也尽在此处。
      
      三、谢灵运的“赏心”说与“人化自然”
      
      对谢灵运山水诗中的“人化自然”的分析需要建立在几个要素上面,这一点是基于“人化自然”的基本特征而言的,其基本落脚点是“人化”。如何在谢灵运艺术批评中体现“人化”的把握和梳理,成为分析谢灵运山水诗美学特征在本文中的重要任务和目的。“人化”不仅仅是探讨客体的特殊性,更重要的是在捕捉主体的创造性和主动性。在谢灵运充满奇致逸韵的山水诗中,景物描写与理语陈述相映生辉。“赏心”一词曾数次出现于这些山水诗文里,而且它的运用已经超越了具体的语义内涵,体现出谢客山水诗的某些本质意蕴,其间的景物描绘与抒情悟理皆以此为中心有序地展开,所以,可以说“赏心”是理解谢氏山水诗的关键词。
      谢灵运诗文中“赏心”一词凡七见,细绎各篇旨意,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指以心相赏(交)的朋友,特别是在感悟山水方面志趣相投的知音,如“含情尚劳爱,如何离赏心”(《晚出西射堂》)等;二是表示诗人对自然的欣赏,“赏心不可忘,妙善冀能同”(《田南树园激流植援》)即为此意。另外需要指出的是,谢氏有时用“心赏”来表达对自然的欣赏(诗集中出现两次),如“满目皆古事,心赏贵所高”(《入东道诗》)之类。但不管哪种用法,“赏心”都是以山水美的感悟与鉴赏为前提。
      (一)“赏心”者,观“人化自然”之瞳
      赏者,玩也。这里着重表达的是欣赏主体的内心感受。谢客诗文中“赏”字用例二十几处,大都与此相同。如“情用赏为美,事昧竟谁辨”(《从斤竹涧越岭溪行》)、“妙物莫为赏,芳醑谁为伐”(《石门岩上宿》)及“心契九秋干,目玩三春荑”(《登石门最高顶》)、“弄波不辍手,玩景岂停目”(《初发入南城》)等,其中的“赏”、“玩”可以互用,它们的意义与“赏心”之“赏”相同,表现的都是诗人从自然山水中得到审美享受。其实,以自然山水作为审美对象是魏晋以来“文的自觉”的标志之一。《世说新语》中有许多这样的记载:
      顾长康从会稽还,人问山川之美,顾云:“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言语》)郭景纯诗云:“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神形超越。”(《文学》)
      由此可见,当时名士们已经具有了深入自然并欣赏其美的态度,这是山水诗形成的主观依据。“赏心”一说,可以看到中国古代文学家的审美方向是一种“美是主观说”,即认为美是主体因客体的存在而产生的一种心理愉悦。而“人化自然”从概念上支持了这种心理上的愉悦。诗人将自然景观纳入其描写抒情范畴,寓情于景,托物抒情,自然本身在诗人的眼中永远都是第二性的,而它所能带给诗人的“赏心悦目”的心理愉悦和审美快感才是它存在的真正理由。谢灵运的山水诗,其“赏心”之意暗合了“人化自然”的存在方式和存在必要,因而形成了他独特的美学品格。
      (二)“赏心”之意,赋“人化自然”之灵
      这是较为深入的一个层次。也就是说,诗人可以根据自己感情的基调和需要,随意、任意甚至恣意的赋予他所选中的自然景观以某种神韵或气质。
      《登江中孤屿》中所体现的赏心意蕴便是指在欣赏自然美景的基础上而悟理:
      江南倦历览,江北旷周旋。怀新道转回,寻异景不延。乱流趋正绝,孤屿媚中川。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表灵物莫赏,蕴真谁为传?想像昆山姿,缅邈区中缘。始信安期术,得尽养生 年。
      这首诗同样作于景平元年(423)初夏,谢灵运因“出守既不得志,遂肆意遨游,遍历诸县”(《宋书・谢灵运传》),故江南江北的风景名胜游览殆尽,但诗人仍不满足,想再去江北寻找新的景致,该诗是重游永嘉江(今瓯江)时所写。从结构来讲,全诗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记游写景,诗的后半部分为理语陈述:面对如此澄澈明净的画面,令人在惊喜之余忘记了旅途的疲倦,不禁沉浸其中,想到孤屿山与周围美景虽蕴涵着自然界的灵秀之气却无人赏识,所含至理更无人传达。言外之意是今日“吾”作为知音而与之心神相契,感悟到其间的真理。诗人进而把它想像成云雾缭绕、远离世俗尘缘的昆仑仙境,若在这里修炼长生之术定能避世远祸,颐养天年。由此可见,本篇所述之理乃道家人生观,是诗人在现实生活中“不得志”,遂遨游山水而悟得的。“表灵物莫赏,蕴真谁为传”为全篇诗眼,“赏”即“赏心”之意,诗歌的主旨就是在妍媚动人的自然美鉴赏中悟出人生道理。
      (三)“赏心”之意,夺“人化自然”之气韵
      更为深刻的表现形式,也就是说,诗人复杂的内心世界和感情体系会通过一些艺术手法改变自然景观的艺术真实性,与“自在自然”存在一定的不一致性。大多数时候,诗人的感情是非常复杂,难以以一种基调和维度来丈量和标示,而相对于诗人的内心世界,再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观,也要在作品中寻求一些改变,甚至压倒性的舍弃它的本来面目。而诗人大多数时候,抒发心中的苦闷,释怀胸中淤积的哀怨,继而在自然景观上大放异彩,最终感悟苍生,反思自我,这些都是“赏心”之体。
      《于南山往北山经湖中瞻眺》也是最能体现谢诗“赏心”意蕴的山水名篇之一,诗云:
      朝旦发阳崖,景落憩阴峰。舍舟眺回渚,停策倚长松。侧径既窈窕,环洲亦玲珑。俯视乔木杪,仰聆大壑淙。石横水分流,林密蹊绝踪。解作竟何感,升长皆丰容。初篁苞绿择,新蒲含紫茸。海鸥戏春岸,天鸡弄和风。抚化心无厌,览物眷弥重。不惜去人远,但恨莫与同。孤游非情叹,赏废理谁通。
      这是诗人于元嘉二年(425)从南山住所经巫山返还东山故居时眺望春景而作。前两句交代游程:朝发于南山而夕憩于北峰。接着点明景物描写的特定视角,末六句又是悟理之言:独赏美景,心虽眷恋,胸中却蓦然涌起浓重的孤独感,古人已逝,知音何在?看来只得强自排解了。“赏废理谁通”是全篇的中心,意谓赏心若废,山水之美便无人欣赏,其中蕴含的真理也没有人能传达,山水美景将失去存在的价值。这里,诗人发现了人与自然的契合点,正是“山水非关人意,而人自钟情山水”(吴淇《选诗定论》)之意。可见诗歌描摹具有视觉美感与生命律动的绝妙图景,是为了在美的观照中抒情悟理。与其他篇章的不同之处在于此处仅点到为止,而没有对理的内涵做具体辨析,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像空间。这和陶渊明“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饮酒》其五)的表达方式颇显一致。
      通过以上几首诗的简单分析可知谢灵运的山水诗一方面注重描绘传达自然山川的外在之美,同时也强调感悟其中所蕴含的精神理蕴,而“赏心”说则完整地体现了这一基本内涵。它指主体在自然山水的欣赏中获得审美愉悦,达到“虑澹物自轻,意惬理无违”(《石壁精舍还湖中作》)的境界,这种愉悦感既包括对山水美的追求、领略与欣赏,也包括在此基础上而悟及人生至理。在谢诗中,对山水美的追求与欣赏有时呈现为一种纵情极欲的人生观。
      总之,“人化自然”是研究谢灵运山水诗的重要视角,也是研究中国山水诗派的重要视角。该视角站在“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审视中国古代诗人的创作视野和审美习惯,同时也充分尊重他们对待文学创作和塑造自我的取舍传统,是研究谢灵运和山水诗的重要审美切入点。
      
      参考文献:
      [1]曹道衡,沈玉成.南北朝文学史[M],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
      [2]宋红.天地一客:谢灵运传[M].浙江人民出版社,2005.
      [3]田望生.空山诗魂:中国古代山水诗的世外味[M].华文出版社,2004.
      
      作者简介:
      景圣琪(1962-),江苏海安人,南通电视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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