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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火不断,拯救10年的那个孩子终于成材了 天国拯救攻略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8 04:56:49 点击:

      优生溃陷,  父亲采用“休克疗法”  徐世立是专业作家,妻子张燕是武汉音乐学院视唱练耳专业的知名教授,夫妻俩多年来一直被学生公认为“最好的老师”,可是,他们的90后独生儿子徐修远却在16岁时突然“飞机失事”,直线坠落,成为一名既无力自救,也拒绝他救的“问题学生”。
      由于徐世立和张燕夫妇工作繁忙,儿子徐修远出生100天,就被送到河南郑州外婆家抚养,直到四岁半才回到武汉。由于“隔代抚养”的诸多弊病,徐修远形成了诸多不良的性格和习惯,这一直被徐世立认为是他们做父母的“原罪”。儿子接回武汉后,张燕努力弥补儿子幼小时失去的母爱,对儿子百依百顺,可最终母爱的泛滥异化成无尽的溺爱,这让徐世立颇为心忧。为了追求平衡,妻子唱红脸,徐世立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白脸父亲”,事事要求严苛。殊不知,这种吝于施爱的教育方式让徐世立走到了父严过苛的另一个极端。就这样,一个原本衣食无忧的幸福家庭,由此发生了长达10 年的“一个孩子的战争”。
      儿子曾经让徐世立很骄傲。用老师的话说,徐修远曾经“优秀得像神话”,小学毕业时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武汉市45中,初二时,全年级500多人,他经常考到一二名,作文、英语多次在市、区参赛获奖,还被武汉市团市委和武昌区授予“雏鹰少年”称号和“雏鹰奖章”,而且运动与艺术全面发展。然而,在徐修远十三四岁处于生理与心理的转变期时,特别是买回电脑的当年,这只“雏鹰”忽然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陷落。高一上半学期,他睡觉打球玩电脑,期末考试成绩沦为全班倒数第三名,任何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他都无动于衷。眼看着儿子几乎“废”了,徐世立和张燕束手无策,走投无路,深深的绝望感紧紧攫住他们的心。
      徐世立是武汉三中69届知青,距武汉几百里之外的宜昌,是他当年插队落户的地方。2007年元月,他在当年的小山村写作时,收到张燕发来的一条短信,短信只有5个字:“这小孩完了。”经过一夜难眠的忧心沮丧之后,第二天,一早起床的徐世立神清气爽,他感到“上帝”给他开启了一扇拯救儿子同时也是拯救这个家庭的光明之门。多年来,儿子生活的一切都是妻子张燕管,对他则是“三不主义”:不放心,不放手,不放权。为避免“战争”,徐世立自动或被动地放弃了管教儿子的责任和权利。“现在张燕绝望了,那好,你管不了,那就让我来管吧。”徐世立信心满满。
      徐世立认为,儿子开始厌学,不接受学校的学习教育,那就让他去接受生活教育。他认为现行的教育体制是本末倒置,将分数教育之末置顶为本,他要趁此机会将倒置的事物翻转过来:生活教育第一,知识教育第二。他将儿子学习的溃陷看成是生活赐予的一次机遇,他要及时地紧紧抓住。就在这时,一个偶然时刻,徐世立在当年的那个小山村里从央视《新闻调查》知道了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一个中国首创的“择差教育”机构,即社会俗称的“魔鬼训练营”。他希望儿子和他们这个三口之家能绝处逢生,于是决定将儿子送到工作室设在宜昌的三峡纵队基地。
      千里长征,
      儿子决定考“中戏”
      返回武汉后,徐世立对张燕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爱子如命的张燕经过一天一夜的内心斗争,决定让儿子一个人先回郑州过年,自己亲自到宜昌“三纵”实地考察。
      考察后,张燕终于同意将儿子送到宜昌。徐世立则提前给儿子写好了“入营信”,信的最后这样写道:“还有两年你就满18岁,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你了,你若能尽快转变,就能尽快回到我们这个家庭。假如依然固我,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到时候你自谋生路吧!”此信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断。
      2007年2月25日(正月初八),被徐世立称为“最黑暗的一天”。那天,他和张燕用一种变相绑架的“黑暗”方式,将刚在郑州过完年返回武汉的儿子直接从汉口火车站送到了宜昌“三纵”训练营(现改名少年西点阳光学校)。毫无心理准备的儿子一瞬间与世隔绝,那一刻天塌地陷,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
      2007年3月3日,是徐修远的16岁生日,也就从这天起,他开始了一千公里的“长征”。在每天几十公里、时近一个月的长途行走中,徐修远实践了诗人北岛的“用脚思考”,用每天一记的日记和每周一封的家信,记录了自己无数的“不可思议”和“每天飞速成熟”的心灵历程。徐世立则和儿子以“父子书”的形式,搭起了一座沟通交流、融合亲情、相互理解的桥梁。儿子在文字记录中写道:“每天永无尽头的行走,与其说是给了自己磨练意志、锻炼体魄的机会,不如说是让自己拥有了一段寂静而漫长的思考时间,思考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的16年短暂的人生。”而这正是徐世立所希望的。现在的孩子已经被填鸭、应试的学习逼得没有一点想象力和思考力,孩子不再是学习的主人,而成了学习的工具、学校和老师升学率重点率的指标数字、家长实现梦幻转移的对象和“庸俗成功学”的奴隶,离天真的童年幸福时光相去十万八千里。
      行军过半,徐修远在写回第三封家信的时候,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徐世立从没想过儿子将来去当演员,但既然是儿子的个人选择,他当然要尊重,不能再犯将家长意志强加于孩子之身的错误。他认为儿子抵触现行教育,不肯死命拼高分,正说明他有了思想,是成熟的表现。
      16岁的徐修远,将自己的所思所感,全都写在了6万字的“工作室随记”里。在极其紧张、艰苦的准军事化训练的一切间隙里,他写出了一个90后孩子心灵的成长史。他的叛逆行为和独自思考,以及所经历的苦痛与磨难,同时深刻地启发和教育着作家父亲和教授母亲,令他们全面反思之前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失误与失败。
      可母子连心,张燕还是忍不住心疼儿子,在徐修远行军归来进入各种习惯训练和行为规范培养的时候,她违反三个月内不能探望、不准通电话的工作室禁令,“五一”提前“探营”。妻子的这一举动,再度引发儿子提前回家的强烈要求。为此,他们和儿子展开了一场艰难的博弈,最后以儿子的不妥协和张燕的妥协以及徐世立的被迫妥协,在106天后的6月10日将儿子接回了家。这样一来,徐世立原计划让儿子受训半年和在湖北省实验中学分校复读高一的安排全部泡汤。   打破坚冰,
      用爱的力量相互拯救
      儿子回家以后,妻子张燕母爱再度泛滥,为了弥补徐修远之前训练的辛苦,甚至花钱雇人每天将早点热干面送到家。徐世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连续两天将送到家的热干面从8楼扔到楼下。张燕说:“你再扔我再买,看谁扛得过谁!”这次,徐世立强硬无比,绝不妥协,张燕无奈,只好转向寻找外援,对其他亲人哭诉,“状告”徐世立是一个没有爱心的父亲。徐世立理解妻子,同样他也心疼儿子,但对于儿子的爱,他和张燕有着完全不同的理解。为了儿子的将来,徐世立不得不与妻子展开了另外一场“爱”的战争。
      也许是看到回家的儿子旧态复萌,每天依旧与电脑厮守在一起,对学习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不良的习惯变本加厉,张燕也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心软。无奈,张燕被迫与徐世立结成“统一战线”,应对儿子。
      开学后,儿子转入文科班的要求被老师拒绝,在一再保证和请求下,最终徐修远实现了“不复读,跟班读高二”的个人愿望。
      与此同时,徐修远开始了声乐、台词、形体、表演的考前学习训练。他决定报考中央戏剧学院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弹过钢琴,练过街舞,酷爱音乐,个子也高,形象也不错,因此充满自信。然而,面临高考和中戏专业考试的巨大压力,自控力和意志力薄弱的顽疾,再次将徐修远引向崩溃的边缘。他又开始厌学,缺课,每天睡到下午三四点钟起来,吃饭以后打开电脑,玩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周而复始。这时候,电脑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快乐,他开始自闭——一种痛苦而孤独的生存状态,一种绝望的学生生活。学习有压力,生活没意思,抑郁症慢慢向徐修远逼近。
      看着一度上进的儿子再次从高峰跌落,甚至比去宜昌三纵前更严重,直至最后彻底弃学,徐世立和张燕又一次堕落绝望之渊。这一次,儿子拒绝沟通,所谓的“代沟”成为他们情感与交流的巨大壁障。这个家庭,开始了又一轮的战争。
      抑郁终于找上了徐修远,他开始失眠,吃安眠药。电脑的虚拟世界不能解救儿子虚空的内心,梦想的目标与现实的落差加剧了他的症状,儿子口中“死”与“跳楼”的词语屡屡脱口而出,这让徐世立和张燕夫妇心惊肉跳,夜不能寐,他们决定送儿子去医院。可让徐世立感到无可奈何的是,儿子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病而且病得很重的孩子,如果送他去医院,他就会突然发作,认为他们在害自己。
      事物到了极致,往往会出现某个转折的契机。目睹儿子踢椅捶桌在床上难受翻滚的极度痛苦,徐世立脑子一片空白。他来到儿子的房间,在床边坐下,看着儿子苍白消瘦的脸,他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17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失态,且泪水如注。他没想过用哭去感动儿子,更没想过用哭去挽救儿子,可就是忍不住哭。汹涌的感情,还有在这一瞬间爆发的父爱,让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抬起,搭在了儿子的左肩,形成了一个团抱状。徐世立紧紧抱住儿子的肩膀,说:“修远,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微不足道了,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要你健健康康地活着,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活着……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唯一的儿子!中戏咱们不考了,高考咱也不考了!学也不上了!我决定了,你妈也同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个没有任何学习任务没有任何压力的人了!”
      儿子的身体在他的泪语和越来越有力度的摇晃中渐渐放松,这感性的方面仿佛一股强大的暖流慢慢融化着儿子内心的坚冰。徐世立最后说:“修远,把安眠药给我。”徐修远稍稍犹豫了一下,从电脑底下抽出一板吃剩的安眠药交给了他。
      事情就此发生了惊人逆转。极具个性的儿子在卸去学业重负的桎梏之后,内心回归自由与安宁,精神日趋正常。徐世立和张燕用浓浓的爱和耐心,感动并挽救了儿子,挽救了这个家,同时也挽救了他们自己。
      放手之后,
      独立的孩子真正长大了
      那个一身轻松的徐修远又回来了,他没有因为父母的减负减压而放弃自己内心确立的目标,相反,宽松的环境反而成了他自我“增负”的力量来源。经历过又一次疼痛的蜕变,徐修远重新站上了通向人生正确方向的路径,以他崭新的生命向中央戏剧学院进发。
      经过一年声、台、形、表的专业学习,徐修远到北京参加了中央戏剧学院为期四个月的考前培训班。徐世立给儿子的手机发去一条短信:“离家才能长大,独立才有自由。”这是他对一直呼唤“自由”的90后儿子直接、正面、掷地有声的回应。
      2009年3月,徐修远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的表演专业,并全部进入三试。考了十余场,他被北电、上戏淘汰,可决战首选的中戏,最终当场确定专业录取他。
      返回武汉后,徐修远进入了三个月的文化高考的冲刺。不幸的是,一旦进入现行的学习模式,他又惯性地表现出不适应来,睡觉几乎又成为了他的“主业”。然而,他又是极其幸运的,遇到了一位秉承“因材施教”优秀理念的班主任向兰芳老师。看儿子每天上午睡觉不到校学习,徐世立和张燕心急如焚但又无计可施,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班主任向兰芳在全班唯一对徐修远实行“一国两制”:唯有他一人可以上午睡觉,下午上学。这在千百万参加高考的学子中都是少见的特例,为此,徐世立虽然感激,但他又认为此举不能作为“范例”,至少对那些遵守规则的学生“显失公正”,否则就会出现一片乱象。
      2009年6月7日高考,徐修远语文作文考试时以“苦难”命题,写出了他自认为接近于满分的作文——“站在苦难的门口”。6月9日,他到学校填报了唯一志愿:中央戏剧学院。6月25日,湖北省高考出分,徐修远考了421分。后来,徐修远倍感幸运地说,自己用3个月读了3年的书,躲过了高中3年“最黑暗的时期”。听到此,徐世立又一次用父亲的威严让他永远记住:无论如此,你都要知道,自己只是个初中文化水平。
      7月7日,中央戏剧学院高考录取分数线出来了:283分。最终,徐修远以超出138分的文化成绩收到中戏的录取通知书。
      8月25日,张燕送儿子到北京报到,徐世立则在24日晚给儿子写了第20封“父子书”,并嘱咐张燕离京时连同当年儿子要求买电脑时写的一片文章《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起交给修远,作为儿子独立生活,开始新的人生的一份独特的礼物。
      徐修远离家上大学的第二天,徐世立开始瞒着儿子写这本准备了三四年的长篇纪实文学。他在讲述的过程中穿插了关于独生子女、打孩子、早恋、教育、择差教育、代沟、母爱、苦难等话题,这些都是时代、社会和人生的关键词。因为现在的家庭普遍只有一个孩子,因为“一个孩子”已经成为中国家庭独特的生态,所以,家庭的生态平衡被打破了,孩子不再是家庭中一个自然、平等的组成部分,而是超越一切之上的、需要特殊保护特别对待倍受恩宠的“个体”,于是,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战争”爆发了——父子父女之间,母子母女之间,夫妻之间,年轻父母与孩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之间,甚而父母与学校老师之间,战争频发。于是,徐世立自揭伤疤,不避惨痛,以残酷的真实写出了《一个孩子的战争》。
      在文章的最后,徐世立这样写道:现在,我写出了爬出“陷阱”的这本书,后面,该轮到比我们年轻的父母意识“陷阱”、识别“陷阱”、绕过“陷阱”、爬出“陷阱”了。
      幸福提醒
      无疑,徐修远是个有故事的“90后”,这个三口之家的父母和儿子的际遇,是中国5000万“问题学生”和“问题家庭”乃至所有独生子女家庭共同的际遇与缩影;然而,并非每个孩子和家庭都有与他们这个家庭一样的命运。正如徐世立写作此书的目的,是寄望千千万万在家庭教育的迷雾中摸索、挣扎的父母,不要重蹈他们的覆辙,带领孩子胜利地走出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战争!
      编辑:成小晟 happycxc303@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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