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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的全部歌曲播放 图木舒克:母亲的刀郎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01 04:46:43 点击:

      当图木舒费从唱起自己的刀郎,心中回荡起远古生命的生成规律,生命的伟大和自然的不朽都在一个载体上被记载和获得永恒  刀郎是古代叶尔羌汗国时期生活在叶尔羌河与提孜那甫河冲积而成的扇形绿洲平原上默克提部落的土著与外来的蒙古族游牧民相融合而形成的维吾尔族人,他们开朗、豁达,身上还带有着祖先的游牧气息,而他们创作的刀郎木卡姆就是这种天然音乐天赋的体现,是一种组歌、套舞的表述形式。目前我国的刀郎文化表现形式主要存在于新疆喀什噶尔地区的麦盖提和阿瓦提。最近传来消息,在位于麦盖提和阿瓦提中部的图木舒克又发现了一种新的刀郎木卡姆,中国民协考察组奔往位于新疆喀什噶尔中部的图木舒克……
      遥远的屯垦之地
      从乌鲁木齐到达喀什,夜里十一点,太阳才刚刚有要落的意思,从喀什至图木舒克有400多公里的路,这里是帕米尔高原的缓冲地带,放眼望去,茫茫的戈壁,远山和一片苍茫的天地组合,无边无际的原野,随路而行的是天山和昆仑山脉。我们淹没在岁月的苍茫里,我时时在想着一个问题,图木舒克刀郎会是怎样的一种刀郎呢?
      图木舒克,维吾尔语意为“突出的鹰脸”,这里是一块扑朔迷离而又充满神奇的土地,它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北边缘,北倚天山,南牵玉河,处于喀什噶尔河与叶尔羌河下游平原,西汉时期,图木舒克是西域三十六国尉头国所在地,属于中国西域屯垦最早的发源地之一,张骞出使西域从这儿走过使图木舒克成为沟通中西方最早的古路。到了唐代,这儿屯垦空前兴盛,现在在这片土地上,遍布着唐王城以及炼铜、炼铁、陶窑、烽燧、驿站等诸多的古迹遗存。唐以后人们又称图木舒克为“巴尔楚克”。最为独特的是它成为世界丝绸之路上的一条重要的交通要道,古驿古路为人类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址和遗存。表面看去,茫茫戈壁滩上的图木舒克无边无际,只有一朵朵色泽浅浅的绿草点缀着灰蒙蒙的戈壁。可是一走进图木舒克博物馆,一种异样的感受便迎面而来,这个馆首先展示的图木舒克屯垦史,让人开始知道原来图木舒克有这样久远的屯垦史。
      在博物馆里,那些古老沧桑的烽火台图片,粟特文、龟兹文的文书,是古桑皮纸所制,这种古纸留下了久远年代的代表性质地,而这种纸只能在今天的和田墨玉才能见到。一切说明远古的图木舒克繁荣的经济状况,麻扎勒克(古市场),山丹(集市)的地名也比比皆是。这一带,还出土了许多与商业有关的物件,铜耳环,虽然已锈迹斑斑,却记录了波斯人往来的脚步,还有从戈壁的风沙下从地下刮出的一座座驿站里的,瓦片,上面还有壁画,这是图木舒克刀郎人逃难、守土、迁徙的地段。
      活着的图木舒克
      一条河,淌着微微发红的水,人称“红泥河”。谁知正是这条河,使图木舒克滩地上澄清出深深厚厚的河泥,于是人们用它来制陶罐,当地称为“瓮”。
      我们随便进入到一个制瓮的人家。此人叫乌布力·哈斯木,今年50岁,却已是有七代制瓮历史的传人,他如今已是第一批国家级制陶瓮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代表性传承人,戈壁上的图木舒克人很愿意用他亲手所制的陶瓮。我们进去时,他正在拍瓮。
      活着的图木舒克文化体现在他们生存的记忆深处和现实的行为里。乌布力·哈斯木的瓮不会被别人重复,他暗暗在自己的瓮口沿上按出自己固定的点子,以区别于麦盖提和阿瓦提一带的瓮。区别是人生存地域的鲜明符号,也是一种心灵的印迹。鲜明的特点才是真正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代表性特征。
      我们问乌布力,你去过北京吗?他说很想去,很想去天安门看一看升国旗。问到他在遥远的图木舒克做瓮,有什么难忘的事吗?他说14岁那年觉得踩泥很好玩儿,15岁时觉得不好玩了,很累,就不想学了。可是十年后,他觉得自己和戈壁滩上的瓮有点离不开了,他觉得自己和父亲学制瓮是最纯洁的工种,那是他心灵的果实,特别是由于他家靠近河边山下和路边,往往来参观的人很多。他有些自豪了,于是,他离不开戈壁滩上的自豪,于是也就离不开土陶了。
      今天的叶尔羌与塔里木河流域,居住在这里的维吾尔族群众依然习惯使用他们自己烧制的那种泥瓮,而且供不应求,这使得乌布力·哈斯木的手艺十分盛行,这样一来,也使得古老的图木舒克以一种活态的原始气息留存下人类久远的生存情景,这是活着的图木舒克。
      走进刀郎
      和土陶艺人共同生活在这个叫赛,格子里克小村的,就是著名的刀郎人家。这个村别名叫“编席村”,是因为古老的红泥河边长满了芦苇,人们都用芦苇编席,所以有了这个村名。翻译吐逊姑·依沙克沙领我们直接走进村里一户叫艾沙·阿布拉的刀郎人家,这时主人艾沙·阿布拉已带领一家人迎出来……
      图木舒克刀郎人的帽子是圆形的,并且呈绿色。图木舒克刀郎人说,绿色是原野,原野和牧场应该是绿色的。这体现着自然的原色。就是没有了绿色,他们也希望着绿色。这是生活和心底的追求。这记录着一种原始。这是原始的原色。
      他们拿出鼓。那是四面圆圆的驴皮鼓,鼓的边缘和皮色已经呈现出灰黑的色泽,那是岁月的痕迹,表露出时光久远的磨洗感。艾沙·阿布拉说,这是他家四代传下来的唱刀郎木卡姆时的用具。有人问,政府想把你们的鼓收藏收购可以吗,艾沙·阿布拉说不可以,只能让儿子去敲。如果政府想听,就让儿子们去敲打。
      突然,刀郎人手中的驴皮鼓一下子敲打起来了,只听老人喊,孩子们,都来——!一起来吧——!
      当当!当当!
      咚咚!咚咚……
      图木舒克的皮鼓轰然地响动了,那响声飞出小村人家,穿越粗壮的芦苇丛,飞向了茫茫的戈壁滩,在叶尔羌河,在塔里木河两岸飘荡着,让人们的心一下子震荡起来。原来,这就是图木舒克刀郎的起始。
      母亲的刀郎
      整个图木舒克都在倾听……
      这种刀郎这么好听,它流进了我们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以为这才是刀郎,是真正的刀郎,没有任何掩饰,也不用掩饰,那是戈壁滩上风沙自然的流淌,那是叶尔羌河滚滚的波浪,那是塔里木漫漫的沙野,那是帕米尔高原和昆仑山无尽的思念。这是母亲的呼唤。这时,母亲已忘记了自己。她变成了一首刀郎。
      我看见,一位苍老的母亲,走在茫茫的戈壁上,她的头发被戈壁的风沙吹乱,可她,把吹到嘴唇上的头发咬在口里,依然只顾自地唱刀郎;她不是唱,是哭、是唤、是叫……于是我认定,这才是刀郎,这是人类心底的心歌。
      这让我们发现了一个母亲,那是一位默默地躲藏在风沙弥漫的戈壁深处的母亲。她躲在岁月的底层,不肯走出。她什么时候才走出呢?只有她唱起刀郎。
      当刀郎的响动一起,当男人们拼命的擂打驴皮鼓时,母亲一下子沉浸在久远的岁月记忆中。母性的张扬之声,突然间就唤醒了时光,那仿佛是久远的藏匿,不是时时或随便地被唤起,只有在某一种时候,当来自自然和岁月深处的记忆之门一下子被打开时,图木舒克的刀郎之光才照耀戈壁。
      我第一次被母亲的刀郎所深深地打动。男人们在母亲唱起十分钟之后,无论是苍老的,胡子白白的、黑白相间的、翘着的、撅起的,或是刚刚有了一层黑胡楂的小伙子,甚至,家里一个刚刚两岁的孩童,也突然在奶奶的刀郎的演唱下,舞动着小手,在屋子地上扭动起来了……
      刀郎,可能开始对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陌生的,或只以为是一种歌,刀郎的印象,可能一开始,许多人以为它是西部茫茫戈壁上的一种唱法,可是,当我在图木舒克听到这种刀郎的时候,才知道我过去完全“错怪”了刀郎。它不只是一首歌,不只是一种生活方式,它是戈壁上一个民族心底的积累。那是一种积累了久远历史岁月之后的记忆的打开。一旦这个记忆之门被打开,就会产生刀郎,西北的刀郎,图木舒克刀郎。
      我在深深地被打动的同时,又忍不住地问,如果母亲不在家怎么办?就不唱图木舒克刀郎了吗?吐逊姑翻译问后对我说,母亲不在,别的女人不行,不能去唱;如果一定要唱,就把母亲唱的这段舍去,接着剩下的部分去唱。原来,图木舒克母亲的刀郎,别人没有资格去进行。
      我注意到,男人们敲打驴皮鼓时的鼓点是双点。为什么呢?吐逊姑说,这是强调,加深对人心灵的呼唤,加重一种交代,也只有图木舒克才存在这种手法。
      手法,是通过刀郎木卡姆来充分体现的。当地的图木舒克人说,人们敲这种鼓唱刀郎时是一种心情,而做鼓时,这种意识已经存在了。鼓是当代人做的,但鼓的灵魂是属于祖先的。吐逊姑的话,让我真正地感受到诗一样的图木舒克刀郎。
      打起手鼓,当图木舒克人唱起自己的刀郎,心中回荡起远古生命的生成规律,生命的伟大和自然的不朽都在一个载体上被记载和获得永恒,因为这是图木舒克母亲的刀郎,一个恒久的刀郎。恒久的图木舒克,恒久的母亲,恒久的刀郎。
      (作者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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