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总结
  • 工作计划
  • 心得体会
  • 述职报告
  • 事迹材料
  • 申请书
  • 作文大全
  • 读后感
  • 调查报告
  • 励志歌曲
  • 请假条
  • 创先争优
  • 毕业实习
  • 财神节
  • 高中主题
  • 小学一年
  • 名人名言
  • 财务工作
  • 小说/有
  • 承揽合同
  • 寒假计划
  • 外贸信函
  • 励志电影
  • 个人写作
  • 其它相关
  • 生活常识
  • 安全稳定
  • 心情短语
  • 爱情短信
  • 工会工作
  • 小学五年
  • 金融类工
  • 搞笑短信
  • 医务工作
  • 党团工作
  • 党校学习
  • 学习体会
  • 下半年工
  • 买卖合同
  • qq空间
  • 食品广告
  • 办公室工
  • 保险合同
  • 儿童英语
  • 软件下载
  • 广告合同
  • 服装广告
  • 学生会工
  • 文明礼仪
  • 农村工作
  • 人大政协
  • 创意广告
  • 您现在的位置:六七范文网 > 办公室工 > 正文

    成长之路高中作文800字_反叛与融合的女性成长之路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3-30 04:40:25 点击:

      《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是华裔女作家谭恩美(Amy Tan) 的处女作,继汤亭亭的《女勇士》后,成为华裔美国文学作品的研究重点。本文运用成长小说的理论,重新解读《喜福会》,为美国华裔作品解读提供新的视角。
      一、引 言
      成长小说(Bildungsroman)亦称启蒙小说,是主人公自幼年或少年至成年或以后,自天真无知至成熟世故的历练过程,“是一个通过自我经历逐渐认识自我的过程”[1]13。孙胜忠解释,“为避免误解或丢失成长小说的一些重要特征,我们使用Bildungsroman作为这一类型小说的名称”[2]。Buckley指出,“虽然成长小说没有一部是按照固定模式发展的,但是至少都包含二到三个以下重要因素——童年、代沟、出走、异化、自我教育、寻求职业等” [1]136。“从传统意义上讲,这些因素成了判断成长小说的主要准则。”芮渝萍也指出,“成长小说从年龄看,主人公主要是13~20多岁的青少年,但也不是绝对的标准。从内容上看,成长小说具有亲历性;从叙事结构上看,主人公通常经历复杂的自我身份建构过程:天真、诱惑、出走、迷惑、考验、失去天真、顿悟、认识人生和自我;从结果上看,主人公在经历了生活的磨难后,获得了对社会、对人生、对自我的重新认识。”[3]
      《喜福会》是华裔美籍作家谭恩美的代表作,也是一部典型的少数族裔女性成长的小说,具有传统成长小说中的重要特征。四位母亲都是在青少年时期或成年期反对旧中国父权压迫,出走到美国寻求独立的人生,作品具有亲历性。母亲们在女儿遇到人生的困惑时,充当了女儿们的引路人,在帮助女儿们寻求独立的女性身份后,也引导女儿们接受了自己所代表的中国文化,构建了具有中西双重文化的华裔女性身份。冯品佳认为,“这种对传统文类的演绎、变奏并不宣示着文类的灭绝;相反的,这种‘文类逾越’又再赋予旧有文类新的契机。”“少数族裔妇女的成长是反对种族、性别和阶级压迫的个人斗争。”[4]
      二、反叛——反抗男权统治
      《喜福会》所有人物均为女性,男性人物微乎其微或弱化为“无声”的次要人物。成长小说中永恒的主题是研究“我是谁?”,《喜福会》描写的就是一群女性不懈追求自我身份的辛酸故事,她们之间的对立与冲突不仅是血缘上的,更是种族与文化上的对立。 “少数族裔女性的身份缺失主要在于两方面:一个是性别身份的缺失,一个是族裔或文化身份的缺失”[5]。本文从性别和族裔或文化方面研究美国华裔女性追求自我身份的心理蜕变过程。
      故事从吴素云创办的“喜福会”——中国传统麻将开始,素云的位置在东方,也是“一切事物的开始”,是几位母亲寻求独立的开始。童年时期的安梅和母亲受尽凌辱,母亲与亲生儿子都不能以母子相称。安梅母亲自杀的那一刻,谭恩美用了六个“我看见”来凸显安梅的“顿悟”。 “顿悟”(epiphany)一词的运用始于詹姆斯·乔伊斯,指的是“精神上的突然醒悟”(sudden spiritual manifestation)[6]。“顿悟”往往是主人公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根本转变。在母亲的葬礼上,安梅“顿悟”到只有反抗才能改变命运。于是,她机智地用鬼故事来确立了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并在成年后来到美国寻求自己独立的生活。同样,龚琳达家境贫寒,在两岁时就被迫嫁给比自己还小的富家男孩。琳达“顿悟”到要改变命运,于是心生一计,用迷信托梦的方法逃出,漂洋过海,来到了美国。
      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母亲们来到美国,希望极力迎合美国主流文化,但让母亲们意外的是,在美国长大的女儿们却又重蹈了母亲们的覆辙。谭恩美以丽娜与罗丝为代表,揭示她们的婚姻在标榜“平等”与“自由”的美国同样存在着婚姻中男女不平等的关系,批判了男权思想的根深蒂固和无处不在。露丝总是在面临抉择时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你决定。”实际上就把自己定位在女性的传统身份上,完全丧失了自我与自主。在丈夫特德提出离婚后,母亲安梅一句“你得大声说点什么!”[7]176使一贯顺从的露丝浑身充满力量。在与特德商讨离婚的具体事宜时,露丝一改往日的柔弱与妥协,勇敢地要回了自己心爱的住所。同样,经济上自主独立的职业女性丽娜也忍受着丈夫哈罗德变相的压迫。丽娜的妈妈映映看到了他们婚姻的症结所在。丽娜在婚姻处于崩溃边缘之际,映映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想个办法制止它?”[7]149母亲的话让丽娜顿悟到了改变婚姻的必要性,从而一改往日事事谦让的态度,勇敢地向丈夫说出争取平等的权利。
      三、 融合——东西方文化的交融
      《喜福会》中的四对母女不仅经历了相似的争取独立之路,而且相互间也充满了矛盾与对立。在母女的冲突中,谭恩美揭示出第二代华裔在强大的种族歧视压力下,女儿们极力否认自己的华人身份,贬损华人传统文化。在寻找自己的文化身份的艰难路途中,母亲们再次成为女儿们的引路人,引导她们从自我身份的自恨到接受的质变,从冲突走向融合。
      《喜福会》的序言里就讲述了一位中国母亲带着天鹅去美国的故事。根据荣格的“原型”理论,母亲受到沉积在无意识深处“集体无意识”的影响,坚持中国传统文化,以中国家庭观念教育子女,希望女儿们能够拥有美国人的独立、坚毅和中国人的勤奋、内敛。但事与愿违,女儿们都嘲笑来自落后旧中国的母亲,拒绝说中文,甚至将“太原”听成了“台湾”,甚至憎恨自己的黄皮肤和黑头发,憎恨肤色和头发带来的耻辱与歧视。
      薇弗莱认为自己和母亲“似命里就是互相冲克的” [7]151。母亲看不惯女儿的生活方式,女儿也对母亲的传统中国文化避而远之,母女间仿佛隔着“一条河”[7]245。在与里奇结婚前,薇弗莱建议母亲去理发店做头发。在店主的提示下,母女同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母女的相似性让她们“顿悟”到自己的两面性:中国人认为她们不是中国人,而美国人也认为她们是外国人。在小说的最后,薇弗莱和里奇决定去中国度蜜月,预示着薇弗莱寻求华裔美国女性文化身份的结局——东西方文化的融合。   同样,吴素云与女儿精美也存在着激烈的文化冲突,素云希望女儿学会自己的乐观与坚强意志,对女儿给予厚望。吴素云创立“喜福会”,“喜”与“福”充满对生活的希望与期盼,希望女儿的生活也是幸福快乐的。而精美却认为麻将是旧中国的陋习而已。从小,吴素云强迫没有音乐天赋的吴精美学习钢琴,女儿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么,我希望不做你的女儿,你也不是我的母亲! ”“我和妈妈从来没有真正地互相理解过,我们按自己的想法翻译着彼此的意思。”[7]123语言是文化的重要载体,使用不同的语言即代表负载着不同的文化背景,传递着不同的文化信息,拥有不同的文化身份。[8]在家里,通常是母亲说中文,女儿说英语。Huntley称这种移民中普遍存在的交流现象为“双重文化”交流,一方面,上一辈一直受祖先传统文化的影响,年轻一辈却觉得陌生而疏远,所以年轻人在传统与现实中间很难融入美国文化,因为独特的外表就把他们推到了社会主流以外。[9]小说中素云给精美的护身符玉佩在中国古代就是健康幸福的象征,也是中国文化的象征。精美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寓意。在喜福会其他几位母亲的帮助和教导下,精美开始慢慢理解母亲,“顿悟”到自己的不断排斥与执拗并没能让自己找到自我。小说末尾,吴精美代替母亲坐上了麻将桌,并回到中国看望两个孪生姐姐。进入中国边境时,吴精美顿悟了:“我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从骨髓深处,我觉得一阵深切的疼痛。我想,妈讲得对,唯有这时,我已经完全变成一个中国人了。”[7]239
      最终,经历波折与磨难的女儿们也看到了美国社会的缺陷和不足,逐渐理解母亲,开始反观并逐渐接受母亲所代表的中国文化。女儿们由西向东的回归性旅游,象征着女儿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接纳与肯定:只有了解中国文化,才能真正认识完整的自己,克服自身的弱点,并从中国文化中汲取力量。美国华裔女性的文化身份由此建立。对自我身份的自信使华裔女儿们最终构建了完整统一的自我,成为应对文化和种族困境的利器。
      四、结 语
      成长始于困惑,在母亲们的引导下,华裔女儿们完成了从困惑、觉醒、顿悟到反抗的成长之旅。母女两代人的经历表明,华裔美国人生活在两种不同的语言、文化之间,如何摆脱游离在主流文化之外的孤独感,如何在美国主流社会中找到自我发展的道路,无疑对每个华裔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多元文化的现代社会,只固守于自己的本族文化排斥外来文化或只信奉外国文化抛弃本族文化,都是片面或错误的。特别对于美国华裔女性来说,只有自尊、自信、自主地去面对生活,找到东西方文化的契合点,才能实现主体的重建,最终进入理想的“喜”与“福”的完美境界。
      [参考文献]
      [1] Buckley, Jerome Hamilton.Season of Youth: The Bildungsroman from Dickens to Golding[M].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4.
      [2] Sun Shengzhong. A Study of Artistic and Cultural Expression of American Bildungsroman [M].Hefei: Anhui People’s Press, 2008: 16.
      [3] 芮渝萍.美国成长小说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4] Pin-chia Feng. The Female Bildungsroman by Toni Morrison and Maxine Hong Kingston: A Postmodern Reading [M]. New York: Peter Lang Press, 1998: 15.
      [5] 蒲若茜.族裔经验与文化想象[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163.
      [6] M. H. Abrams. A Glossary of Literary Terms [M]. 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10: 101.
      [7] 谭恩美.喜福会[M]. 程乃珊,等译.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6.
      [8] Allan Bullock et al, ed. The Norton Dictionary of Modern Thought [M].New York: W. W. Norton & Company, 1999: 278.
      [9] E. D. Huntley. Amy Tan: A Critical Companion[M]. London: Greenwood Press, 1998:70-71.
      [作者简介]
      林绪芹(1973— ),女,安徽六安人,硕士研究生,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推荐访问:反叛 融合 女性 成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