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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兆_发财前身体预兆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6 04:40:14 点击:

      “那是什么?”   我指指她脖子上戴的。一个坠子,湖蓝色,义不像颗心,又不像一只帆船,水晶或玻璃的,一条银链予串着,垂挂在她突起的锁骨间。   她低头垂眼看一下,弯起嘴角笑了笑,薄薄嘴唇浅淡,笑容一闪即灭,好似被冻住了一般,笑意却还残挂在眼睛和眉梢:“是坠子。很有一个故事。慢慢告诉你。”
      她问我饿不饿。我刚刚下了火车,她开车来接我。一到家就催我洗澡,又忙乱地开冰箱,拿出几棵青菜、两个蛋、一卷细细线丽。她转身、走出走进,一身白连衣裙,长长头发披散在后背。她动作灵敏,不迟滞,甚至充满活力。这让我稍稍觉得放心。
      长方镜框里那个放大头像,挂在餐桌前的自墒上,咧着嘴温和地笑嘻嘻地看着她,看着我和她。我隔着餐桌,定神看这个镜框中的人。其实我对他并没多大感觉,只是因为她,她的他才对我发生意义。我在脑中搜寻有关这个人的细节、说的话、神情、一些按她说的可爱品性举止,比如爱哭、多情、依恋女人、孩子气、细腻。我试图还原再现她和他在一起时的某个场景氛围,幻想他们拌嘴或嬉闹时的种种细节。可究竟不能够。可见记忆是极具个人性的,记忆并不因为某个人的描述而可被他人共享,必须是自我亲身去体会才完成的;否则记忆就是抽象的,仅仅是一些概念、符号、词汇。《小王子》中说:只有一个人和一朵玫瑰花或另一个人“处熟”了,那朵玫瑰花或那个人才对他发生意义,否则就仅仅是一模一样的五千朵玫瑰或面孔。对于我,他不因她的叙述而复活。活的,灵动的,依旧是我眼中的“她”,是一个我熟悉的正在叙述他的“她”。“各人各得眼泪”,贾宝玉这话原是不错的。
      已经出去,镜框四围已除下黑纱,换成红绢。照习俗,我不能再点香拜祝。镜框下也只供奉些时新水果、新鲜白菊黄菊:特别点的,是这个人写的那些书,垒叠着放在他的头像下――或许只有文字会将他的记忆、内心转为他人的共享与分担。我心想着要翻翻那些书,终于没伸出手,我有点怕碰那些纸,――那些文字可是复活的魂灵?他的魂灵,可会随我的翻动而跳出来、呼叫出声来?
      是午夜了。小区高楼离街远,丝毫听不见车声,左近前后人家楼房多熄了灯,只一两个走道灯亮着,如老婆婆嘴里豁掉的牙。丝毫没有睡意。我离开他的头像,倚靠着厨房门框,看她煮面。她一面问我洗了澡是不是不那么累,一面麻利地切菜,起了油锅,滋滋倒进菜,放了汤水,从另一个热水锅里捞起熟透的线面,放进调好滋味的汤中,又加进煎好的荷包蛋,拿个汤勺舀点汤尖着嘴吹着尝尝,自言自语道:“这一两个月在医院里,都不开锅,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否则我会烧得更好吃。凑合吧。”她脸黄黄的,原就是瓜子脸的下巴越发尖了,颧骨上也有了黄褐斑,眼圈青灰,细密的鱼尾纹也好似多起来。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偏着脑袋贴着她的背,说:
      “你该去做做面膜,慢慢就好起来。”
      她不回头,说:“只要睡得着面色就会好。会睡得着的,你放心。”
      “你放心。”碰上事情,她总是这么和我说。
      她原本脆脆的声音,在我紧贴着她脊背的耳膜间变得嗡嗡的。我就想哭。我就后悔,应该早点来看她。又觉得还是现在来比较好。现在,她可以麻利地为我煮面了。我愿意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愿意她总是鲜活的,笑的;愿意她总是说:“你放心。”可我总是不放心。
      她盛好了面,放在餐桌上。我坐下来就吃,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吃。小时候父母不在,我常到她家蹭饭。我慢吞吞地吃,她三两下就吃完了,吃完了也不离饭桌,空着碗看着我吃。我虽大她一个月,样样事情倒显得她是姐姐我是妹妹。吃罢饭,我们就手牵手出去,常去的地方是体育场。体育场空旷而黑,中间是足球场,环绕球场一周是逐级高起的台阶,台阶最高处隐在大榕树浓荫中。每棵大树下有横条石凳子,情人一对对地抱着亲。我俩手拉手,专去数那些情侣。他们忙着亲,也看不见人,就是见着我们小孩儿,也顾不上。
      我洗过澡,换了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有点不自在,问她:“我这样穿,没事吧?”我总觉得他就站在墙上,看着我们。
      她又笑一下:“你傻不傻啊!”
      “那是什么?”我一边吃面,一边盯着她脖子上的坠子,还是问。
      “他送的。”她抬手摸索着捏了捏蓝色坠子,又柔软地抚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是叫蓝色之心吗?或者大海之恋?”我怎么想起《泰坦尼克号》来。
      “V牌子的,原来那颗是粉红色的。”她抚摩着那坠子,和我描述:他送那颗粉红坠子时,让她闭上眼睛,将一个盒子递在她手上,眼睛睁开,他像个孩子不安地笑着。盒子外包着大红心形图案包装纸、亮黄蝴蝶结,打开盒子,又有个黑布绒盒,再打开,一颗粉红水晶躺在白布绒中,那样晶莹、精致,她一看就喜欢上了。“他总是那么细心又很慎重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对你的重视。”她微微眯起眼,迷茫地笑着望着前方,似乎他就站在身后,很爱怜地从背后绕过手摸她的脖子,很神秘地拿出一个小盒子来,祝贺她的生日。
      “但那个粉红色坠子突然就摔碎了。就在他前一次病重,我们到北京去看病,当时情形非常危险。有天不知为什么,这坠子突然就自己掉地上,摔碎了。我吓坏了,心里有很糟糕的预兆。他当时还躺在病床上,并不晓得,我不敢和他说。心里忐忑不安的,怕他问起来。他那么在乎我,又那么细心,我身上少了缺了什么,他总会知道。何况是他送的东西,我日日挂在脖子上的。”
      我忘记了吃面,听她说。他也微笑着在听吧?
      “那次他却慢慢地好了。我们就准备回家。我心里还是不安,不敢告诉他坠子碎掉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就在首都机场候机室,我们等飞机的时候,突然看见V品牌首饰店,他就提议进去看看。他对他买过的品牌总特别觉得亲切,买别的东西也这样。我哭丧着脸告诉他坠子碎了。他听了一愣,转而马上说,‘有什么关系呢,再买一个就是了。’”
      她也不催我吃面了,面条糊团在了一起。她眼睛直直盯着正前方某处,也不看我,也不看什么,似乎回到了和他一起进V商店的那一刻。那也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我们就进了那商店。果然,这款坠子还在。我多高兴啊!失而复得的事情。你想想,我本来多担心啊!刚巧就有这个商店,刚巧又被他看见,刚巧又是他提出要进商店看看的。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这一定是个好兆头。一切好像都有救了。他就又给我买了同样款式的湖蓝色坠子。”她回过神般看着我。
      “为啥不买那款同样的粉红色坠子呢?”
      她愣了下,喃喃说:“那粉红的已经碎了,觉得不吉利吧,就换成蓝的。”
      “要是我,就会买枚一模一样的。”我很残酷。
      她愣在那里,好半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切都是命吧,一切都有预兆吧!北京回来后三个月,他又住进医院了。就在他走的前五天,我回家洗个澡,好好的,突然这蓝坠子就掉进了浴缸。仔细检查,也没发 [ 2 ] [ 3 ] 现链子哪里出什么问题。心里就很不安。我就换了根银链子穿这坠子,不要那白金链了。可就在他走的前二天,坠子又莫名其妙掉下来一次。我怕得要命,又不敢和人说。第二天就是中秋,他的状况非常糟糕,已经昏迷了,民间说,病人最怕节日,若是过了节,就又可好起来。我就拼命祈祷啊,祈祷啊,握着蓝坠子祈祷啊,亲着它。既然老天让我重新找回了这款坠子,一定不会让我再失去它。它两次掉地上,都没碎掉,我又捡起了它,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果然到中秋,他还好好的。我多高兴啊,松了口气……可是我没料到,中秋过后,次日就是秋分。秋分,我们老家这天可是大祭日,是大节啊!……他就是秋分那天走掉的……”
      她眼圈红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克制着不让流下来。我鼻子酸酸的,左手伸过桌子,握住她的右手。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坚硬的,青筋暴着。前几天她妈妈电话里和我说:他走的时候,她休克了,手脚抽筋。
      “后来他姑姑才和我说,说戴的一个玉坠也掉下来,好端端的。他的妹妹也和我说,一只戒指突然就断了。她们起先都不敢告诉我。你说,是不是就有预兆呢?他的病,或好或坏,征兆就会应在他最亲的人身上。”她目光转到我脸上,又并没看我,眼睛只是那么大睁着。
      “天地人之间也许真有感应呢。至亲的人,病了,走了,预兆就会显示给亲人。旁人,不那么关心的,就是显示了预兆,也是不留心。只有至亲的人,事事才会联想,预兆也才会显现、应验的吧?连同你们恋爱,也都是有预兆的。”我走过去,将她脑袋搂在怀里,抚摩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原是又细又长又浓密,我的手指穿越黑发,稍稍撩开,竟露出中间细密的白发来。她歪了下脑袋,不让我撩,说是怕我担心,去接我之前,匆忙染了下,就是没染透。
      面冷了,糊了,没法再吃了。她站起来,收拾了碗筷,扔在厨房,说夜了,先睡觉吧。
      房间里到处摆着他和她的照片,书架上,床头柜,小茶几上,五斗橱上。微笑着,很明媚、很健康地立在那里,从任何角度,他都在看着她。
      “人家说过了七应该将他的照片收起来,说是阴阳两界人了。我是不管的。他若是来找我,一定是很爱地看着我,怎会伤害我呢?他总是希望我快乐的。你看,我就换了花床单,我想他一定喜欢我高兴。”
      我打开行李,拿出给她买的一件洋红羊毛开衫。“花木马”牌,胸前有漂亮的花绣,还有闪亮的珠子佩饰。她就套在睡衣外,在镜子前转着身子演了演,笑起来,说好看。我说:“现在你脸黄黄的,穿了不好看。你要白一点,里面穿件黑色蕾丝高领薄型紧身内衣,再罩上这洋红的薄羊毛开衫,才好看。过一阵天凉了就可以穿。他若是在,也是希望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是希望你脸白白的,衣裳红红的呢。”
      她笑说:“那当然。我每次试穿新衣服,他就歪在床边,看个不休,说老婆穿什么都好看。”她描述时,样子又天真眼神又明亮,整张脸光彩鲜活。好像他还在这个房间,懒洋洋歪着,评头论足的。
      我感觉自己闯入了他的私密空间。从小和她一块长大,应该了解她。现在我发现,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空间,我是那么陌生,难以想象。这个空间属于一个我很陌生的男人,充溢着他的体味、他身上的什么分子、他的手触碰过的台灯开关、他倚靠过的枕头、他翘了脚坐的床边沙发、他看过的手提电脑里的文字、他洗澡擦过的毛巾。这个人,活在空气中,在所有的柜子夹层,在墙壁缝隙里,在我们放的莫扎特的《安魂曲》中。
      “我和他的认识也很神奇,也有预兆。先是我看他写的一篇文字,《莲塘的记忆》,写他母亲的,他母亲也是5月出生,和我一样,在他十岁时就走掉了。他很恋母的。我当时读了那文章,很感动,有想哭的感觉。只知道他的网名,就去留言打招呼,互相加了MSN。后来网上碰见了,聊起来,很谈得来。这样一聊一年多,虽都在F城,可也不想见面。”我们一起钻进被子,面对面躺下。“有一天,大概是他和谁搞的座谈会,我去采访。第二天我们报纸登了张他和那人座谈的照片,那照片奇了,除了他们两个,角落里居然就待着一个我。当时我们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道网络上聊天的那个ID就是他。后来我们真的认识了,大家说起来,都叹息。你说就有那么巧的事吗?”
      她絮絮说着。我沉默地听。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面对面躺着,老鼠一般说话,半夜三更不肯睡觉。她的卧室与父母的只隔一层木板,有时说忘记了,声音渐高起来,吃吃笑,他的父亲就在隔壁咳嗽一声,我们就吓住了,将头埋在被子里,继续咬着耳朵说。那时候,谈的是班级的男生,《简爱》
      《柳眉儿落了》这样早恋故事,席慕容“记得当时年纪小”“梦里花落知多少”这样的诗句。
      “后来我们结婚了,他一家人都说我和他母亲长得像。你说神奇么?明天你看看她母亲照片,真的是有点像呢。这大概是命中注定的事!”她叹了口气,转身仰面躺平身子,美丽的杏眼望着天花板:“你看,我们多少周折啊!各自离婚,结婚,这中间多少折腾人的事哪!讲也讲不清,都过去了。结婚才两个月,他就生病了。……你说说,难道真是惩罚我啊?……为什么当我们不应该待一起时好好的,当我们试图用合法的婚姻、一切从头开始过纯洁生活时候,惩罚就来了。难道一定要用生命做代价吗?如果要负责,为什么只有他,应该还有我,还有另外的人,他一个人怎么可以负担全部的罪,这不公平!……”
      她声音高昂起来,眼泪也流下来。但她很倔强地擦掉。她不想在我面前掉泪。
      我搂过她的脑袋,轻抚她的头发。她将脑袋枕到我的胳膊上,窝在我身边,像一只无助的小鸟。我躺着的位置曾经是他的;我胳膊横放的地方,是他的;但我如何能取代他,给她安慰和信心呢?
      “然后是家里医院两头跑。这一年半就是这样的,你都知道了。朋友们都说我命不好,不值得,太辛苦。我不觉得。他躺在病床上,整个需要我。他那样在乎我,那样爱我,我片刻离开,他都很不安,睡不着。我待在他身边,只要他在,怎么都好。他睡着时,我就看书,上网,醒来了就和他说话。哪怕他剧烈地痛、大口呕吐,看他难过挣扎、说胡话,我都觉得时间还可以无限制延伸下去。我们明明知道路的尽头是没有尽头,就是不相信会有尽头。直到医生说他走了,我还是不相信。……”
      她的声音开始模糊,有几次,似乎轻轻打鼾,眨眼又醒转过来,看了下我。
      我只是轻抚着她的头发。读大学时,她给我写的信,每封都有十来页;主题是她当时的男友,她的师兄,后来的前夫。那个喜欢穿白色连衣裙有一头直直黑发的二十岁女孩!我去南方炎热的城市看她,一起在靠校园的海边散步,说的还是彼此的恋人。我们充满好奇地想象未来的生活,各自说各自的。那时,觉得三十岁就已经很老了。如今我们都四十岁了。
      “我一直不相信他走了。直到那天,我送他,看着他好好一个人,被机器推着,进到那个炉子,火苗吞噬了他……出来了,就 [ 1 ] [ 3 ] 变成一个盒子。我端着那个盒子,就想他真的不见了……”她又哭起来。我就跟着她哭。
      她终于睡着了。闹钟在边上滴答。我并不想关台灯,只是看着她黄黄面容、尖尖下巴。她眼睛闭着,睫毛还略略颤动,两条胳膊仰在脑袋后,四仰八叉地睡着。睡梦中手脚会突然举起来,做了梦受了惊吓一般。她妈妈和我说,好多天她都没好好睡着过,睡了也会突然惊醒。我的到来,能让她这样睡去,我是幸福的。
      床边的书架,是他们结婚后新订购的,是我不曾见过的。最靠近床的一排插着《冷记忆》《时光无涯》《一个人的房间》《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还有《查令街84号》。那些书前面,放着他的一张四寸照片,脖子挂条格子围巾,凝固着他固有的笑容。他原是个爱书人,一个勤勉的阅读者,一个爱文字的人。前不久我刚看过电影《查令街84号》,讲的是二战后,一个爱书的纽约女作家因为向伦敦查令街84号“约克书店”邮购二手书,与书店老板书信往来结下的情谊。影片中,书店老板死了,他们也没见上面。当女作家终于来到查令街84号时,书架上的书都搬空了,楼梯满是灰尘。但那些温暖的记忆、爱的细节,却留在了他们那么多的书信中。
      已是凌晨了吧?我关了台灯。暗弱的铅灰的光从密闭的窗帘缝隙漏进来,房间里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他的相片,书,家具,都隐在黑暗中。被子里的她,鼓起来模糊的身子轮廓,随呼吸轻缓起伏,头发散落在枕头,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很滑的被面。我突然想起不久前听丫蛋讲的一个故事:
      一个失恋的男子痛不欲生,几欲寻死。一个和尚就递给他一面镜子,说能照到他的前生。他照镜子,看见一个溺水女子躺在沙滩边,赤裸了身体,许多路过的人,看的,不看的,不管不顾走了过去。只有一个人,脱下自己衣裳给那女子遮羞,但也走过去了。最后来一个人,看不过去,就将女子埋葬了。他看完依旧茫然,和尚就对他说:“你的恋人的前生就是那个女子,你就是那个脱下衣服为她遮羞的人,她仅仅用两年时间来报答你的遮羞之德,她得用更长的时间去报答陪伴那个埋葬她的人。你这样想,又有什么伤心难过的呢?”
      一切或者都是有前生有因果、有预兆的。明日我要告诉她,会有一个曾经埋葬过她的前生的人等待在遥远不可知的地方,那个人,会陪伴她走完人生道路。
      铅灰色晨光,渐转成乳白。她转个身,背对着我,微微打着鼾。我了无睡意,很想拉开窗帘。新的一天到来了,会是晴朗的一天。 [ 1 ]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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