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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词才女_宋词清韵两才女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9 04:39:30 点击:

      谢了荼蘼春事休      觅史寻踪之间,宋代群芳中,有一张绝美的容颜,冷而艳,愁容不掩风骨,如红梅映雪,于故纸堆中浮光掠影,千年的厚重阻不住清情流淌。吴淑姬的一生际遇,亦如东风狂恶中依然挺立枝头最美的一朵花。
      她也是生长在贫寒之家,土墙柴门,矮檐残月,却摇曳着人间最纯美的庭风晨露。小小的淑姬,也曾度过最快乐而无忧的成长岁月,父亲是秀才,她自幼酷爱诗词,生活,一如她那些精巧的词句,在笔端缓缓绽放。当布衣荆裙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东风骤起,于是春江水碎,命运中的暗礁汹涌而来,看得见,却避不开。
      已经猜不出她为什么嫁给了富家子弟,或是父母之命,或是误信东风,或是身不由己。总之,一个悲剧已经开始上演。年少的淑姬,也曾多次在心底勾勒未来的那个人,梦中总是花好月圆,可是告别了依依的蓬窗素面,一入朱门绣户,依然是旧时的风月,却重叠着陌生的种种。心境的千差万别,是许多愁绪的来源。当梦醒星散,剥落一地的,是所有斑驳的昨日。那个富家子弟,与淑姬心中的那个人有着巨大的反差。他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对淑姬更是打骂随心。她想到过离开,却如笼中之鸟,欲飞无门。
      有那么一天,富家子弟外出。刚刚吵过一架,淑姬闷坐窗前,望向高墙的一角天空,鸟影云影入心。正是初夏,絮飞无迹,心情似落花不可收拾。于是心便泛泛地活络起来,仿佛唤醒了少年时的自在与无忧,便寻了个别人不注意的空当,闪身出门。她一路狂奔,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愿回头去看,那曾经困囿着她的高墙,是她心底永不愿回首的梦魇。只是,她却没能成功逃脱,被一路捉将回来,只是身子多了几许拳痕,眼中多了几许愁怨。
      那些日子里,吴淑姬并没有放弃对自由生活的渴望。她曾多次出逃,却终是没有回归那曾经的天高地阔。而生活也越来越不安静,身受打骂日盛。所有美丽的昨日,如流云散尽,又如絮染池塘,无迹亦无依。那个时候,许许多多的女子,在不如意的婚姻里逆来顺受,渐渐地让心于孤苦中蒙尘蒙垢,庸庸终老。而吴淑姬却是不甘,一次次的反叛,不肯让心里断了天光云影。夫家终于怒极,在她再一次出逃被捉后,把她告上官府,诉其奸淫。这在当时,是女子大罪。她被官差上枷上锁地带走。这一次,她却是不停地回望。抗争了这么久,终于走出了那扇门,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当时的湖州太守正是南宋大诗人王十朋,为官清正,刚直不阿。由于素来闻听吴淑姬才名,当时一些名士同僚都来听其案件。王十朋乃具酒引使至席,命脱枷侍饮,即席成二词,众皆叹赏。其《长相思》词云:
      
      烟霏霏,雪霏霏。雪向梅花枝上堆,春从何处回?醉眼开,睡眼开,疏影横斜安在哉? 从教塞管催。
      
      第二日,吴淑姬细向王十朋诉说经历,王十朋亦明其并无罪状,便将其释放。至此,她终于脱离了那些让她魂惊的噩梦,以为远山近水可任意行之。却不料,逃得过自身的桎梏,却逃不过世俗的白眼。毕竟,许多人不明曲里,亦不会听其辨说。那些时日,她不敢见人,深居简出。虽然当时因才名而与一些名士有些唱和往来,可内心的凄苦却是无人可诉,亦是无人可知。那些于樊笼中憧憬于心的岭树山云,也成了往日的背景,再没有鲜活之色。
      不知何年何月,她被周姓子买为妾,方有淑姬之名,而在之前,在千年后,她的本名已不可知晓。而一些史传记载中,言她嫁与士人杨子治,可是后人考证,那是另一个吴淑姬,而非湖州之她。她的花期就这样结束了,而她的最终归宿,她的命运,也漫漶于岁月长河中,渺渺不可寻。在我们回望里,只是她二十年的浅浅光阴,与深深的愁怨,以及淡淡的哀思。
      后人提起她,都会想起那首《小重山》,清丽如许,连愁怨也变得旖旎多情,让人心如荒野,却又时有花幽树明:
      
      谢了荼蘼春事休。无多花片子,缀枝头。庭槐影碎被风揉,莺虽老,声尚带娇羞。独自倚妆楼。一川烟草浪,衬云浮。不如归去下帘钩。心儿小,难着许多愁。
      
      荼蘼花,由春至夏而放,代表着一年花季的终结,代表着一切美好的结束。荼蘼是春天的最后一种花,开到荼蘼了,便没有退路,也不能继续美丽。而在佛教中,也有人说荼蘼就是彼岸花,柔白的花开于彼岸,花开不见叶,有叶不见花,枝叶永无相见之日。吴淑姬小小的心儿,载不动许多愁,便将溢出的,开成荼蘼,花落后,尘土相归。
      千年的风烟俱净,只留下几首诗词,片言生平,让后人伤思不已。吴淑姬,南宋人,生卒年不详,有《阳春白雪词》五卷传世。是的,在她的心中,那些春光,那些白雪,是她永远为之守候的最美。而在我们的心里,又何尝不是一段让人喟叹的美丽云烟,在风清月明之夜,穿越千年,随梦悲欢。
      
      庭前昨夜梧桐雨
      
      在宋代众多红颜之中,总有那样一张脸,朦胧如帘外月,寂寞似谷中花。我曾几度翻寻旧史杂记,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寥寥片语。近千年的烟尘,阻隔着我的目光。这个叫王清惠的女子,让人欲忘不能。
      王清惠入宫前的事迹已漫不可考,或是民间选送,或是官户进献,总之,跨进那扇大门,她的一生便已被困囿。也曾挣扎在三千粉黛之中,也曾有过争宠的时光,一路穿花过柳,她终于站在了君王面前。由此可知,她一定是美丽且多才的。她被封为昭仪,侍在君王之侧。那时的心境,该有一种回首沧桑的喟叹。宋度宗并不是一个明君,受制于权臣贾似道,且昏庸无道。也许,每个女人心中,都有着一个自己的憧憬。面对这样的男人,王清惠的失落如秋风萧瑟。
      她一直将自己的心情收藏得很好,也许只有在无人的夜里,阶柳庭花,帘月竹风,会与她同叹同悲。她以为无人可以靠近自己的沉默与寂寞,她也准备好了在这深深似海的宫廷之中与花同落的命运。而就在这个时候,同样一个默默的人不知不觉间闯入心扉,如月穿潭底,如竹影扫阶,无声无息中似已山高水深。
      那个时候,汪元量只是一个低微的宫廷琴师。他号水云子,虽也有诗名,怎奈皇宫深锁,他只有把自己的满腹心事暗蕴于琴音之中。他常为度宗和王昭仪鼓琴,那样的时刻,帝王与昭仪把酒听琴,昭仪粉面浅笑,可他却从那笑靥中,看到了深锁的悲凉,一如这深锁的深宫。他曾写过一首词,中有几句,“曲中似哀似怨,似梧桐叶落,秋雨声颤”,自伤以伤人。
      就在这曲音笑靥之间,两人竟有了相依的心绪。只是,王清惠乃昭仪,是九嫔之首,地位仅在皇后和四妃之下,她只能更深地将心事掩埋。虽然两人也曾酬和过诗词,而在汪元量眼中,王清惠仍是远隔云端,看得见哀愁,却无水可渡,无路可通。也只能远远地凝望,远远地陪伴,用琴声,用心声。
      终于,巨变来临。公元1276年,临安沦陷,王清惠同三千嫔妃被俘北上。一路之上,目睹山河易主,物是人非,那么多的人都泫然而泣。王清惠清冷一如昨日,虽辗转艰难,却沉稳仍似宫中。一日,途经北宋旧京汴梁,夜宿夷山驿站。是夜,月华如练,遥望故国家园,回思前尘往事,她写下了那首她唯一流传下来的《满江红》:
      
      太液芙蓉,浑不似、旧时颜色。曾记得、春风雨露,玉楼金阙。名播兰簪妃后里,晕潮莲脸君王侧。忽一声、颦鼓揭天来,繁华歇。 龙虎散,风云灭。千古恨,凭谁说。对山河百二,泪盈襟血。客馆夜惊尘土梦,宫车晓碾关山月。问嫦娥、於我肯从容,同圆缺。
      
      是的,“名播兰簪妃后里,晕潮莲脸君王侧”的时光已随前尘梦散,此刻流离路途之中,前方是未知的际遇,只是,王清惠的心早已沉敛如水,不兴波澜,从从容容,同月圆缺。
      有那么一天,王清惠不经意地回望,众多的同行之人中,那么遥远地,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本来,汪元量自可离宫而去,从此行云流水,天高地阔。可他,竟然自愿随幼帝北上。历来人们对他的行为百般猜度,可我宁愿相信,因为有他割舍不下的人,有需要去他慰藉的一颗心,他才如此相伴深宫,相随苦旅。
      这一首《满江红》如石入水,涟漪层层。不说汪元量的和词,文天祥后来在同样的境遇中,得见于驿站壁间,竟也是百感交集,并和词数首。文天祥当时的心情是很矛盾的,对于此词,对于此女,有痛惜,有感慨,有欣赏,有喟叹。数载之下,此词依然为人们所传诵,依然引起各自的思绪。
      入了元大都后,王清惠依然平静,她甚至还抚养教导着度宗留下的幼子。再后来,她自请为女道士,不知终老何时何地。我们只是知道,她一直清洁地活着,如月无尘。只是在那些如旧的雨夕花朝,她还是会动起尘心吧。而汪元量,在失去了那份守望之后,亦是放船南归,出家为道,避得开尘世,躲不过长长的相思。在那些酷似从前的日夜,他们,会有着共同的思念吧?
      王清惠也许不算是太寂寞的,毕竟,有那么一个人一直从相伴到相思。她只流传下来一首词和五首诗,从那几首诗中,除了唱和汪元量这个水云子外,还有一个水月,或水月子,却已不知为谁。侵肌蚀骨的宫雨庭风,并没能入染她柔柔的心,繁华落尽,她还是她,永远留给世人最美的一张脸。
      我曾努力从她的几首诗中,想找到一些与汪元量相通相映的东西。在美好的心愿里,我看到了她那首并没有标题的七律,中有四句:“万叶秋声孤馆梦,一窗寒月故乡心。庭前昨夜梧桐雨,劲气潇潇入短襟”。对比汪元量之前的“曲中似哀似怨,似梧桐叶落,秋雨声颤”,同样的梧桐滴雨,就当成两心如一吧,也可慰我这千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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