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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儿子(小说梗概):我是你儿子有声小说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29:10 点击:

      杨帆三个月大的时候,薛彩云和杨树林离了婚,他被判给后者。�   杨帆来到这个世上四年时,为了让杨帆接受更好的教育,早一步走上社会,杨树林决定把杨帆送去幼儿园由幼师看管,同时让杨帆感受集体生活,以防孤僻性格。�
      杨树林第一次带着极不情愿的杨帆上幼儿园。在门口,遇到小班的班主任小沈老师,她正带领一群小朋友做游戏,声音甜美,对待小朋友亲昵可敬。杨树林当即就对这个老师充满好感,就和园长商量,把杨帆安排到了她的班里。�
      渐渐地,杨树林对小沈老师萌生了好感,这种好感随着小沈老师不经意流露的对杨帆体贴入微的关怀,日甚一日。�
      一天杨树林下班晚了,等到了幼儿园的时候,看见杨帆正依偎在小沈老师的怀抱中睡着了,睡得香喷喷,笑得甜蜜蜜。�
      眼前的情景让杨树林浮想联翩,要是小沈老师是杨帆的妈妈就好了,然后他又自然联想到他作为杨帆的父亲和杨帆妈妈的关系。这个激动人心的设想让杨树林兴奋得涨红了脸。�
      小沈老师说,你每天上下班接送杨帆太辛苦了,他已经习惯了幼儿园生活,让他全托吧。�
      杨树林想,好是好,自己不用每天往返幼儿园了,但这样一来和小沈老师的接触就少了。又一想,不过也没什么,如果想见小沈老师,可以从杨帆身上找到太多的理由,于是杨帆开始了全托。和他同一天全托的还有一个叫陈燕的女孩。�
      因为小沈老师的离开,杨帆也提前一年离开了幼儿园,杨树林托关系让他提前进小学插班学习,由于跟不上进度,杨帆留级了。�
      随着生理和心理的发育,一个以前被忽略的问题出现在杨帆的意识中。他思考了许久,终于在一次晚饭后开了口,问杨树林,咱们家是不是少点什么?�
      杨树林收拾着残羹剩饭说,别着急,等年底奖金发下来,加上以前攒的,就能买一台单开门的雪花冰箱了。
      杨帆说,我说的是有生命的东西。�
      杨树林说,你想养猫还是养鸟。�
      杨帆说,我说的是人。�
      杨树林大吃一惊,心想,杨帆不会这么小就让我给他娶媳妇吧,都怪自己平时没有对杨帆进行正确的思想教育。�
      杨树林说,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杨帆犹豫了一下说,我妈呢。�
      杨树林如实招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杨帆说,别人都两个家长,我怎么就你一人。�
      杨树林看出杨帆对家庭成员不足而产生了疑问,之前他忽视了向杨帆解释这一现象的必要性,不过杨帆自己提出问题更好,这样才能加深对该问题的认识。�
      杨树林说,你知道什么叫离婚吗。�
      杨帆摇摇头。�
      杨树林说,离婚就是离开了婚姻,就是分手,相当于你和小朋友闹矛盾了,谁也不理谁了,我和你妈就是这样。�
      杨帆说,你俩都是大人了还不知道互相谦让,还要闹矛盾。�
      杨树林说,大人之间的矛盾更是不可调和的,国家之间的矛盾都能导致用飞机大炮打来打去。�
      
      杨帆在杨树林的关怀下,比较顺利地长到了十二岁。�
      十二岁,在中国城市就决定了杨帆该上初中了。�
      阴差阳错,杨帆所在班换了新的班主任,竟然是当年在幼儿园教过杨帆,与杨家父子阔别八年的沈老师。
      
      试探了几个回合,当获悉沈老师依旧单身的事实后,杨树林的心情就像被压迫的老百姓得知红军这次是来解救自己时一般澎湃。�
      沈老师补充说,结了一次,离了,说不到一块去。�
      杨树林的喜悦被打了八折。又一想自己,有什么条件要求十全十美呢,能赶上八折的已经不错了。�
      杨帆却喜悦不起来,认为杨树林和班主任一起监视自己,以后就没自由了,更因为他正偷偷地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陈燕。�
      杨帆有天晚上写完信后,夹到作业本里,已经想好了第二天和陈燕一起写作业的时候给她,可却夹到第二天要交的那个作业本里。数学老师在批改杨帆作业时,发现夹了一张纸,还挺香,就打开看了看,看到了杨帆的内心世界,出于对教育事业负责的态度,又把杨帆的内心世界展现给班主任沈老师看。沈老师看完,觉得有必要告诉杨树林,于是杨树林便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内心世界。�
      杨帆从杨树林手里拿过信,撕得粉碎,憋红了脸。从此与杨树林开始了冷战,考试会做的题也故意做错,让杨树林绝望地以为自己上不了高中。�
      当杨帆考上了本校的高中时,陈燕考上了区重点,离杨帆的学校不远,两人常见面。尽管杨树林告诫杨帆谈恋爱早了点,但杨帆还是毅然决然拉起陈燕的手。高中时杨家父子又发生了偷看日记的风波,杨树林知道杨帆有自己的思想了,不能再左右他了,唯一能左右的就是给他做什么饭,每月给他多少零花钱。于是两人的话又少了,每天的生活像一部无声的电影。�
      直到上了大学,杨帆住在学校里,终于躲开了杨树林。陈燕考入北京的另一所大学,两人水到渠成,走到了一起。�
      杨树林和沈老师感情日益深厚,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俩人加一块快一百岁了,平平淡淡,也挺幸福。杨帆毕业后住在家里,影响了他俩来往,所以每隔几天,杨树林总要加一次班,让杨帆自己吃。杨帆知道杨树林他们厂要倒闭了,不要说加班,就是工作时间内都没事儿干,但对杨树林的加班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学毕业,杨帆无奈地回到家里住,没过多久,找到工作,在一家生产手机的外企做研发。杨树林没高兴几天,就遭到自己下岗的打击。好在杨帆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公司看大门,然而没过多久,杨树林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异常,总感觉特乏,没劲儿,困倦。开始他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岁数大了值夜班不习惯,后来出现了恶心、呕吐等症状,小便逐渐频繁,且尿液像矿泉水一样无色无味,但沫多,像猛倒在杯子里的啤酒。去医院检查,结果让他傻眼了:尿毒症。�
      杨树林拿着化验单问大夫:这是我的吗,您没弄错吧。�
      大夫说,我们这可是三级甲等医院。�
      杨树林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感觉天旋地转,自言自语说,操,我怎么这么倒霉。�
      杨树林坐在医院门口的马路牙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点了根烟,看着过往的人群,心想,为什么这么多人,这病偏偏摊上我。�
      天慢慢黑了,杨树林抽完了手里的烟,肚子饿了――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到点儿就饿――脑子里渐渐有了意识,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装好病历,向家里走去。�
      快到小区口的时候,一想到该怎么和杨帆说,杨树林腿又软了,坐下歇息。�
      杨树林在小区口徘徊了一会儿,转身向沈老师家走去。在那里,他能获得安慰。这些年来,杨树林隔三差五就会去沈老师那里坐坐。从医院出来后,杨树林的精神世界已经坍塌,需要一个人帮他支撑起来,这个人,只能是沈老师。杨树林也想到过杨帆,但他还难以胜任,虽然身体强健,却不足以肩负杨树林这张病历的重量。�
      杨树林像回家一样,来到沈老师家。沈老师正要吃饭,见杨树林来了,便拿来一副碗筷,说,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没吃呢吧。杨树林接过碗筷,放下,说,我不饿。�
      杨树林掏出已经被他攥湿的病历单,放在桌上。沈老师拿过来,目光落在上面的瞬间,脸色骤白。�
      杨树林说,我之前就有症状了,没在意,现在确诊了。�
      沈老师没说话,拿起碗继续吃,吃着吃着,一颗硕大的眼泪掉进碗里。随即撂下碗,捂住鼻子,哽咽起来。�
      杨树林喃喃自语:我怎么这么倒霉。�
      沈老师哽咽了一会儿,抹了一把鼻子,给杨树林盛了一碗饭,摆到他面前说,有病更得注意身体,吃饭。说完自己也端起碗,扒拉起来。�
      杨树林的手机响了,是杨帆打来的。杨帆下了班,见家里没人,便打了电话。�
      杨树林挂掉手机,对沈老师说,出了医院我就上你这来了,还没把这事儿告诉他。�
      杨帆见杨树林和沈老师明目张胆地一同出现,便感觉有问题,当得知杨树林的病情后,杨帆目瞪口呆,心里说了一句:我操,不会吧。�
      杨帆并不清楚这个病的厉害程度,以为是不治之症,急得哭了,说,我让你早点儿看去你不去。杨树林低着头不说话,杨帆一个劲儿地埋怨。沈老师说,还是说说治病的事儿吧。�
      杨树林的病已经到了需要透析的程度,杨帆和沈老师一致认为,必须让杨树林立即住院,全面接受检查和治疗。
      
      杨树林住院,开始接受透析。杨帆看着一根根管子在杨树林身上进进出出,心如刀绞,躲到病房外等候。�
      大夫说,现在透析虽然能维持,但只是一种过渡方法,维持的时间不长。杨帆说,那怎么办。大夫说,换肾,换了肾,你爸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杨帆听了这两个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难以想象把一个和杨树林毫无关系的肾放入他的体内会是什么样子,不敢想象那个血腥的场面。大夫说这是疗效最好、长期费用最低的治疗方法,也是目前公认的最好的治疗手段。杨帆问有多大把握,大夫说手术倒没什么难度,难的是如何找到一个和你爸匹配的肾源。�
      杨树林每天的生活极其痛苦,渴了不敢喝水,只能含在嘴里,然后吐掉。杨树林的嘴唇每天都是干裂的,沈老师切了黄瓜片贴在他的嘴上,等黄瓜干了再扔掉,杨树林无奈地说,太浪费了。�
      杨帆看了很心酸,和沈老师商量后决定,以最快的速度给杨树林换肾,早换一天他就少受一天的罪。�
      随着接触这个病越久,杨帆对手术的认识也逐渐加深,更多的成功病例帮助杨帆消除了对手术的恐惧。看见很多得了这个病的人术后三个月便同正常人一样,杨帆觉得杨树林可以接受手术了,这时候,钱也凑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寻找肾源,
      一天天过去了,什么时候才能有合适的肾还遥遥无期,看着杨树林得不到治愈,杨帆也很痛苦。一天,杨帆在车站等车准备去医院的时候突然作出一个决定,把自己的肾给杨树林用。这么做,不仅为了消除杨树林的痛苦,也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做出这个决定后,杨帆豁然开朗。�
      
      在去医院的路上,杨帆眼前浮现出很多画面:小学开学第一天,杨树林骑着自行车把自己放在大梁上去报到;自己带着杨树林车的陀螺去学校赢得同学们的羡慕;杨树林替自己开家长会,挨老师批评;中考的时候,杨树林趴在桌上给自己写鼓励的信;上大学的时候,杨树林骑自行车给自己送牛肉、和自己比举哑铃,一幅幅画面,过电影似的在杨帆眼前一一浮现。杨帆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应该的,必须的。他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儿这样想。�
      
      但是杨树林没有答应,理由是:你还年轻。�
      杨帆并没有因为杨树林的拒绝而改变决定,他做了检查,肾型基本匹配。透析了一段时间,杨树林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为了节省治疗费用,从医院搬回家住,透析的时候再过去。�
      杨树林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杨帆对自己和杨树林的关系有了崭新的认识。原来每天早上,杨树林起得早,穿着拖鞋趿拉趿拉地走来走去,吵得杨帆睡不好觉,杨帆异常反感这个声音,但是杨树林住院后,每天这个时候,杨帆都会自然醒来,听不到这个声音,心里空落落的,想睡也睡不着了。原来家里都是两个人,现在杨树林住了院,杨帆感觉世界塌了一半。�
      
      杨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门坏了也不会修,杨树林回来后,换了个合页,几下就弄好了,让杨帆自愧不如。杨树林刚下岗的时候,杨帆认为他的价值从此便消失了,但是这段时间,杨帆改变了看法,认为父亲的价值永远不会消失,他的存在,会让自己心里永远有一份挂念。以前杨帆一直认为自己长大了,独立了,但是这次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长大,无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都离不开杨树林。�
      杨帆和沈老师商量后,决定施计让杨树林接受手术。一天沈老师拎着菜和肉来杨树林家,做完了正准备吃,杨帆说想和杨树林喝点儿啤酒,家里没了,得出去买。杨帆慢吞吞地换鞋,准备下楼,这时候手机响了,其实是他上好的闹钟,杨帆去接,对着电话说起来没完。沈老师让杨树林帮她解开围裙,她下去买,围裙系了死扣,半天解不开,杨树林便说,我下去吧。�
      杨树林拿了啤酒瓶下去换,十分钟后上来了,刚进门,沈老师就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肾了。�
      杨树林放下啤酒说,哪儿的。�
      杨帆说,刚才医院的大夫来电话了,说有肾源了。�
      杨树林并没有表现出意外的惊喜,他看了看杨帆和沈老师,说,家里的电话昨天停机了,我还没交费。�
      杨帆急忙补充说,打的是我的手机。�
      杨树林说,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
      
      杨帆没有表现出不情愿,怕杨树林察觉到,心想反正他也不怎么会用手机,给他看吧。但是杨树林翻出了通话记录,拨打了最近一次通话的号码,对方接通后上来就说:你丫嘛呀。杨树林知道这是杨帆同学或同事的声音,肯定不是大夫的声音,挂了电话,说,你们骗不了我。�
      杨树林启开啤酒,倒了三杯,说,吃饭吧。�
      〖HJ48x〗三人就坐,谁也不说话,光夹菜吃。吃了会儿,杨树林举起杯子说,咱们仨喝一个。杨帆和沈老师也端起杯子。杨树林说,我得了这个病,很不幸,但幸运的是有一个好儿子和一个好……杨树林顿了一下说,一个好伙伴。然后接着说,我的前半生活得没什么意思,但从今天起,因为你们两个,我的后半生会活得很有意思,杨帆给我捐肾,我接受。说完仰头干了杯里的酒。�
      
      大夫定了手术的日子,杨树林提前住进医院,杨帆在公司请了假,陪护杨树林。手术的前一天,杨树林突然变得沉默,一言不发。杨帆很不适应,原来杨树林絮絮叨叨他烦,现在杨树林不说话了他又害怕。�
      第二天早上,两人被沈老师叫醒,洗漱吃饭,准备手术。在杨树林去卫生间的时候,杨帆掏出一条红丝巾,交给沈老师,并改了称谓,说,沈阿姨,等我爸做完手术,你们就结婚吧。�
      沈老师看着手里的红丝巾,眼圈红了。�
      准备完毕,父子二人上了手术车。在等待推往手术室的时候,杨帆问杨树林:爸,你说咱们会好吗。�
      杨树林说,会好的,我感觉会好的。�
      杨帆说,可是感觉这东西不靠谱。�
      杨树林说,但是我的感觉很准,当初他们说你不是我的儿子,可我感觉是,结果真是。�
      杨帆说,爸,我相信你。杨帆拉住了杨树林的手。�
      这一瞬间,杨帆很震撼,没想到杨树林的手竟然这么粗糙、坚硬,像一块树皮。这双手,让杨帆对杨树林有了更多理解。�
      大夫过来了,看了一眼表,早上八点四十五分,手术的时间到了。杨帆将先进入手术室,一个小时后,杨树林进入。�
      杨帆紧紧握了握杨树林的手,然后松开,冲杨树林微笑了一下,在心里说了一句,爸,我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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