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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城小民(二篇):大城小民1980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3 04:26:21 点击:

      岗家寨    岗家寨在西安北郊的东头,往南是方新村,朝北是尤家庄,属于城市里头的村庄。别看就巴掌那么大,却成天过集市一样闹哄哄的。我到西安十多年了,去得最多的去处,就是岗家寨。主要是离我租住处近,每天来回经过,有时肚子饥了,也来这里寻吃喝。一天天的,我熟知了岗家寨,也喜欢上了岗家寨。
       岗家寨横竖着的全是水泥的楼房,矮的两层,高的五层,楼面直接露出红砖,有的讲究些,抹一层水泥。是那种经历了拆迁、改造,圈占的反复后形成的建筑。这在许多被开发吞食的村庄,都能看到这种剩余的格局,像是用同一张图纸复制出来的。岗家寨的楼房,下面是一间一间铺面。每一栋楼的侧面,都安装一扇铁门,进去,天井狭小,楼梯伸展上去,租住着各色人等。主人家则住在一层。迎面的楼房之间,是通道,刚能过三轮车。竖的这条长,隔上一段,又横出一条通道,都短,三五步就走过去了。岗家寨总共有一竖五横的范围。超出去,四周是宽阔的市政路,是新建的门口装摄像头的小区,是未央大道,两边分布着大酒店、超市、银行和一家图书馆。大楼气派,装饰豪华,银行和大酒店的大门两边,都蹲着威武的石狮子。外面的气象,似乎与这里无关,外面似乎是另外一片天地。如果外面是城市的脸面,胸膛,那这里只能算脚趾缝。自然就脏,就乱,身子金贵的人是不来的,偶尔路过,会掩鼻紧走。这里的生活场景,和外面是不同的,有区别的。
       岗家寨并不封闭,自成一体的寸方间,神经和城市是连接在一起的。毕竟,这里离繁华近,外来人口在岗家寨安身,既是图个便宜,也为了出去谋生方便。来往的人流,也不断地涌荡在岗家寨。常常都后半夜了,还响亮着划拳的声音,脚下站着睡着一堆啤酒瓶子。也会响起受惊般朝路上泼水的声音――女人半裸的身子,闪到窗户后面去了。奇怪的是中午会出现穿睡衣的姑娘,光脚趿着拖鞋,头发散乱,还没睡醒的样子,买三个包子,手里拿一个吃,剩下两个塑料袋里提着,细碎步子折回租住房。据说,这里有不少姑娘,涂鲜艳的口红,描粗重的眼线,半夜出去上班,挣下的钱,在长筒尼龙袜子里的上边别着。
       除了铺面里买卖物品的,在路口摆地摊的,架子车支起来作货架的,也一声声吆喝。我买过水杯、鞋刷,现在还在用;买过一条裤子,穿了两回,缩水,裤脚跑到膝盖部位,穿不成了。水果我经常买,夏天的西瓜,冬天的橘子,秋天的苹果、葡萄,比超市的好。横竖的街面上,还有修电器的、补鞋的、理发的、出租录像带的,还有看牙的、出售电话卡的、卖彩票的,甚至,还有算命的。听说一个陕南来的小伙子,在家具城当搬运工,一天喝醉酒,用生日数填了一张号,中了100万,第二天人就失踪了,再没见回来。
       最多的自然是饭馆,一家挨着一家,门面的样式几乎相同,里头的摆设几乎相同。火炉子就盘在门口,炒菜的锅、下面的锅黑乎乎的。说不上哪一家的特别,哪一家的能吸引人,往过走,看到都有三两个人在里头埋头吃饭。这些饭馆还有个一致的做法,就是都在门口立一块案板大的木板,漆成红色,用黄广告写着菜谱,标着价格。每一家饭馆,我都进去过,先看别人吃啥,觉得合意,我也点一样的。有的我只是看看,又走出去了。往往会有一个矮胖的服务员说一句:下次再来!但做面的饭馆我全部吃过,好吃了,我就多进去几次。不对胃口的,下次就不进去了。
       饭馆小,名字起得气势。比如“大西北面馆”,比如“四川一品”。最敢叫的一家是“大陆面庄”,一家是“星球早餐铺”。看多数饭馆的菜谱,似乎南北风味,天下菜系,都能在门口的铁锅里加工出来。专心主打一类吃食的饭馆也多,像这家特色鱼店,供应如下:极品红烧划水鱼、肥肠烧鲶鱼、麻辣豆花鱼、特色塘坝鱼、黄金老碗鱼、泡椒烧鲶鱼。我挺佩服的,能把鱼做出这么多样样,确实了不起。我夏天晚上吃过一回麻辣豆花鱼,盐重,鱼烂,回去就拉肚子。我爱吃面,每天都要吃一顿面,不然睡觉不踏实。大西北面馆的面食计有炒拉条子、炒细面、炒麻食、西红柿鸡蛋面、炸酱面、拉条子拌面,我全吃过。除了拉条子拌面四块钱一碗,其他都卖三块。伙计腕子上舍得使劲,面和得结实,分量也足。我有一段手紧,算着吃饭,一个星期,每天只吃一碗炒拉条子,能扛住。有一家面馆更简单直接,招牌上就三个大字:裤带面。下面的小字写着:一根五角,汤一元一碗。裤带面真的有裤带那么长,汤盆和洗脸盆一样大。吃裤带面,得歪着头,拿嘴叼住一头吃,像蛇吃东西一样。我最多一次吃了四根,平时两根就饱了。
       卖裤带面的叫刘重,咸阳马庄人,到岗家寨三年了,一直卖裤带面,没改动过,也不添新的样式。到他这里的人,都是冲着裤带面来的。刘重给我说,这面好,秦始皇那时的人就吃,一直吃到而今。怎么不在乡下呆着呢?刘重说,马庄是个穷地方,半个村子的人都出去打工了。光靠土里头刨,娃娃的学费都凑不齐。不过,马庄也红火过一阵子。一天下雨,就我一个人吃裤带面,刘重跟我聊天,说那是十年前,上面发了个红头,说在马庄进行新经济试点,以为种小麦呢,却是放开办歌舞厅。哎呀,一夜起来,世道变了,天地翻了个过儿,满村都是小姐,穿得新鲜,更穿得少。接着,把西安的客人吸引来了,把兰州、银川的客人也吸引来了。最阵势的时候,马庄的小姐有四五千,邮所改邮局,早晨上班就有人排队。小姐往家寄钱呢。开始,村里人意见大,等自己家的破窑洞都让外面人高价租了,光是卖矿泉水都能收入千八百,就再没人反映了。再等到村里的土路修成油路,全村人倒担心政策变了,把小姐和客人吓跑了。可是,政策没变,两年过去,却不见客人来了,这说明,真把人肉敞开,也有低落的那一天。客人不来了,小姐就呆不住了。说到这里,刘重感叹,马庄一晚上上了天,又一晚上塌伙了,扬了灰了。我就说,那你咋说总挣了些么。刘重摇头,唉,我胆子小,开始没敢上手,来人租我的房子不给租,怕着一家伙。只是随后学别人,在村口摆了个烟摊,卖的都是外烟和卷烟,虽说一天进个十块八块的,但好光景短,大钱没落上啊。刘重说着说着叹口气,起身封火炉子去了。外面,雨水嘀嗒,潮气迷漫,火炉子闪了一道光,快速地从刘重脸上闪了过去。
       在岗家寨五横的第二横的头头上,是一家砂锅店。老板王五一是甘肃靖远人,跟我算老乡。王五一刚来西安时,因为有驾照,找了个开出租的差事。路不熟,开了一个月,罚款就交了一千多。最倒霉的是一天夜班,上来两个醉醺醺的,要到乾县,嫌远,怕不安全,不愿去。人家说,平时二百拉,今儿给三百,有紧急事呢。就心动了。还没到乾县,刀子顶到腰上,要钱,手机也抢走了,还要抢车。王五一急了,护住方向盘不下车,扯嗓子喊,对方也紧张,捅了一刀就跑了。半年间,王五一已经三次撩起衣襟让我看他的伤口,左侧肋骨真的有一道两寸长的疤。我问王五一,以前做过饭吗?王五一说没有,靖远老家的男人从来不进伙房。那做砂锅跟谁学的?没跟谁,自己摸索的,就是吃别人做的砂锅,留意里头放什么,就会了。正和我说着,进来一个人,说来一份粉带砂锅,王五一当即就把砂锅坐到火头上,一会儿水开了,拿手抓配料搁进去,再放调和面,放盐,拿勺子搅搅,就好了。王五一的砂锅种类多,都热乎好吃。冬天晚上,缩着身子,伸着脖子,吹着气吃最可口。我吃过肉片砂锅、丸子砂锅、土豆粉砂锅、麻食砂锅,味道都差不多,但我的确喜欢吃。去的回数多了,王五一照顾我,总会多放些青菜和粉丝。王五一一个人在岗家寨开店,里外一个人忙。他有一句口头禅:嘴苦得说不成。但我看到他整天一副笑脸,有空就在门口吆喝:砂锅!砂锅!王五一说,再过半年,把老婆娃娃接过来,西安人稠,能伸展开,一起把砂锅店开下去。王五一说,老婆娃娃还没见过钟楼呢。
       我吃饭认识的另两个人是小两口,四川人,店名叫好再来。女的长得白净,杏仁眼,长脖子,小肩膀,门口一站,人不由得进来坐下,要个吃的,吃几口,在女的脸上看几眼。在满是灰头土脸的岗家寨,女的越发出众。男的也帅气,大个子,眼角有一颗痣。他俩姓啥,我还没问清楚,光知道男的小名叫狗娃,女的叫美娟。他们自己老叫,熟悉的吃客也叫,狗娃,再来碗米饭!美娟,加些水!叫美娟的多。我也喜欢美娟,一次找地方吃饭,就是冲着美娟才停下的。美娟嘴甜,一句半句,就让人舒服。介绍一种菜,你要了,她重复一遍,狗娃那边应一声,油锅就开始哧啦起来。虽然饭菜的味道一般,但家常,干净,来吃的人比左右都多。旁边一家开玩笑说,美娟就是一道招牌菜啊。美娟和狗娃还有头脑,下午五点前客人少,就置办了合金的手推餐车,炒五种菜,有西红柿鸡蛋,土豆丝,手撕包菜,蒜薹炒肉,麻辣豆腐,由美娟推到未央路的路口叫卖,一份三元,连米饭带各样菜装进快餐盒里。就地吃行,带走也行。那里有两处建筑工地,还有一家超市,里头的人图便宜光顾,一会儿就卖完了,折回来,不耽误这边的生意。我有一天晚上在好再来要了个辣子炒鸡蛋吃着,还要了一瓶子啤酒喝着,突然停电了,黑得啥都看不见。美娟忙把蜡烛点上,连说不好意思。又说,电费按时交着,一月停电四五次,没有人管。我说没事没事。蜡烛一闪一闪,没有刮风,似乎是热气。一会儿火焰小下去,要灭了一样,我赶紧把一只手弯成弧形,护住火苗,等稳住了,再松开。再吃,再喝。停电了,四周的声音明显降低了,过往的人也减少了。有些刚进来坐下的,也起身走了。美娟就让狗娃出去催问电灯多久来?关于他俩的关系,后来我才从房东嘴里知道,美娟和狗娃,还没有领结婚证,是同居,还不是一家子。两个家境都不错,小时候没吃过苦。谈对象,美娟家里不同意,要给美娟介绍一个。一次争吵后,就约上狗娃离家出走,跑到西安来了。他俩这么打算的,过上一年半载,再和家里边联系,要认可他们,就回去,不认可,就不回去了,在西安自己过日子。对这两个年轻人的行为,我挺敬佩。
       房东是个胖子,夏天天天在门口支一张桌子,和邻居打麻将。在岗家寨走一个来回,最少看见十个麻将摊子。一会儿哗啦哗啦响一阵。也有下象棋的,蹲地上,下半下午。打麻将的全是岗家寨的村民,房子租出去,吃房租不受累,闲时间打麻将打发。下象棋的是出苦力的,找下活就干,没活时找个人下棋,谁输了请客,吃旁边老李家的炝锅面,要大碗的。和胖子见得次数多了,每次点点头,打个招呼。胖子一次对我说,他楼上住着小姐,说,就是那种洗浴中心的小姐,一间房子住四个人,都是老乡,她们腿打开就来钱。还节约得很,吃饭就吃一份面皮。胖子说,小姐白天都闲着,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给帮帮忙,我牵线!我说,你是房东,你自己用!胖子说,不能!用了就把房租抵消了!胖子还要说,一只手拧住了耳朵,疼得嗷嗷叫――胖子老婆出来了。
       岗家寨一棵树也没有,地上都铺满了水泥。过去的岗家寨啥样子?我不知道。往久远说,汉朝啥样子,唐朝啥样子,也不知道。岗家寨离大明宫很近,离龙首村也近。历史演变,地面上没有留下痕迹。地下面可能埋藏着什么秘密,但还没有被揭开。这些,对于我这样为生存奔波的人来说,都不重要,我也不是太关心。能说清的是跟前的事情,老人马继学说,80年前,岗家寨是一片荒地,晚上还有狼出没。后来就有了人家,有了村子。地气太旺了,种粮食,收成不好。成为城中村,就在这十多年。榆树、杨树、桐树,全砍了。猪也不喂了,鸡也不养了。连祖坟都挖了,尸骨都送到火葬场化成灰了。我问是过去好还是现在好?马继学老人说,自然是现在好!
       我了解的岗家寨,就是我每天看到的,就是现在的岗家寨,一个被流动人口填充起来的岗家寨,一个被外来人口支撑起来的岗家寨。在西安,许多像岗家寨这样的地方,穿插在城市的边缘。让底层的人,安顿下疲惫的身子;让贫苦的人,有一碗饭吃;让游走的人,有一个落脚点。我要感激岗家寨,没有拒绝我这个外来者。我要庆幸,我的身边有一个岗家寨。风里雨里,岗家寨给予我温暖,给予我生活下去的力量。
      
      鼓楼巷
       早晚去鼓楼巷,人都塞得满满的。我就提醒自己,酸汤水饺再好吃,以后也不要去了。脚碰脚,身子挨身子走路,过去还能忍受,如今,骨头不结实,不冒这个风险。在我的印象中,即使长假期间,在大雁塔、兵马俑这些景点,也难得出现这么拥挤的场面。
       可是,初到西安的人,都免不了去一次。谁叫这里名声大,热闹,小吃又那么多呢。尤其是吃的,其诱惑力,是很难抵御的。
       我第一次来,是晚上,就吃惊灯火的夸张,也被吃饭的馆子和摊档的稠密给吓住了。我吃了灌汤包子,没吃过,不会咬开一点,慢慢吮吸这些窍门,怕被笑话,又不敢问。结果,嘴上烫出了水泡,汤汁溅到了前襟上。汤包汤包,真的包了一包水。是怎么进入包子皮的呢?我脑子笨,也没有思索出答案。过去,吃了好吃的,惦记让父母尝个鲜。现在,遇上可口的,寻思让老婆娃娃也解个馋。灌汤包子带不成,那一次,我买了花生酥,牛骨髓粉,都用麻纸包着,纸绳子拴着,顶顶上一张红纸,显得喜庆。带回老家,从来没吃过,我妈吃着高兴,也跟我一样奇怪,花生酥咋这么酥。不是完全的粉状,又被固体成一条一条的,吃的时候,得双手捧着,香味弥漫,吃着是花生的味道,又多了不是花生的味道。也料想不到,花生还能做出这么个样样来。
       鼓楼巷不长不短,南边是鼓楼,北头是南院门,要是没有阻挡,三五分钟就走完了。鼓楼古老,明朝的建筑,和钟楼对应。西安历史久远,秦砖汉瓦唐三彩,激发自豪,引发怀念。可是,朝代是一路延续的,看重有气势的,排场的,把不突出的,平淡的忽略过去,也不可取。唐以后,还有几个朝代,西安没有绕过去,也同样经历了,平时难得述说。我刚到西安,问旁人钟鼓楼啥时候建的,都说是唐朝建的,我竟然还相信了。不过,鼓楼一带居住的回民,多是唐朝来长安的波斯人的后裔,确凿有记载,如今看相貌也看得出来。那么早,西安就吸收外来人口,自然的,也包容了诸多异域的饮食,这反而形成了多元与庞杂相互混合,相互影响的特色,并一直演变和延续到今天。
       回民经商有天资,尤其善于经营餐饮,走遍天下,都不担心失业。人不光要吃饱,同时能吃好,则更是口福的满足。西安人吃羊肉泡馍,不去名声在外的饭店,爱到坊上来吃,觉得地道,价格也适中。这坊上,指的就是回民聚居区开的馆子。鼓楼巷,也是坊上。鼓楼巷的各色吃喝,几乎都是回民的招牌,门外的吆喝,入座后的招呼,都见效果,更不要说端起饭碗了。所以,每天顾客盈门,那是一定的。起初,我图新鲜,周末过来,吃酸汤水饺,吃烩面,算是慰劳自己。不过,总觉得缺少一份悠闲,一份自在。人进人出,嘈杂纷乱,感到在流水线上吃饭似的。后来,就不怎么来了。在别处吃,口感欠缺一些,但心情放松,没有紧迫感,权衡下来,得失在两可之间。不过,要是来了亲戚,只要时间从容,我还是带上来鼓楼巷。吃饭,也体会热闹。和吃喝联系在一起,对人的刺激是具体的,留下的印象,也深刻而持久。
       2000年,我装修房子,弟弟从老家过来帮忙,呆了半个月。星期天,我俩一人一辆自行车,任意在西安城游走。一日傍晚,来到鼓楼巷,就在路边,吃烤肉,喝啤酒,身旁是高大的国槐树,头顶是亮晃晃的汽灯。软风徐徐,清凉如露,满意这样的气氛,我俩坐到人流稀疏,才摇晃着回去。那时,鼓楼巷的人没有现在这么密集,那时,还能喝啤酒。再后来,这里的馆子,只供应汽水,啤酒取消了。我猜测,这与宗教信仰有关。这个做法,在这里,我觉得合适,我赞成。而且,也没有影响生意,相反,来吃的人更多了,人流动得更快了。
       吃特色,吃小吃,鼓楼巷最全。说是不来鼓楼巷了,哪一天,想吃酸汤水饺了,不定我又会来的。为吃饭改变想法,我不责怪自己。
      
      责任编辑 王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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