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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_达洛维太太的影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5 04:53:56 点击:

      关键词:弗吉尼亚・吴尔夫 塞普蒂莫斯 生死主题 影子 本我   摘要:在意识流小说《达洛维太太》中,英国著名小说家弗吉尼亚・吴尔夫精心设置了患有精神疾病的退伍军人塞普蒂莫斯这一人物,他仿如女主人公克拉丽莎的“影子”,曲折地表现了克拉丽莎的深层精神世界。塞普蒂莫斯的出现完整塑造了克拉丽莎的人格,烘托出小说中的生与死的主题,同时传达着吴尔夫本人的生死观。
      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吴尔夫的成名作《达洛维太太》是西方现代主义意识流小说的佳作。吴尔夫创作《达洛维太太》时已年届四十,对生与死这人类永恒主题的思考越趋成熟。在创作这部长篇小说的初始阶段,吴尔夫在她的日记里写下她的构思:“在这本书里,我大概有太多的想法,我想表现生与死、精神健全与精神错乱;我想批评这个社会制度,展示它是如何运转的,展示它是强烈的方面。”①为此,吴尔夫在创作风格上进行大胆尝试,将传统意义上的情节弱化,花大量笔墨在人物的意识世界,将小说描写人物的外部世界彻底转为人物的内心世界。
      作为一部意识流小说,《达洛维太太》的故事情节平淡无奇。然而,平淡的情节里蕴含着主人公对生存的向往与对死亡的恐惧。生与死是《达洛维太太》的写作主题。小说描述了主人公克拉丽莎・达洛维和塞普蒂莫斯・史密斯一天内十几个小时的活动。故事的背景是一九二三年六月的伦敦。早晨,议员夫人克拉丽莎为筹备当天晚上在家里举行的宴会,怀着久病初愈的喜悦离开家门去买鲜花。与此同时,塞普蒂莫斯・史密斯,这个因战争中受到惊吓而精神失常的退伍军人,正由他的妻子柳克利西娅陪同十二点前往与布拉德肖爵士的就诊预约。下午,从印度回来的彼得拜访克拉丽莎,两人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晚上,克拉丽莎在家中举行宴会,首相出席,热闹非凡;此时,塞普蒂莫斯和妻子正在家中,家庭医生霍姆斯到来,塞普蒂莫斯跳出窗外。塞普蒂莫斯自杀的消息传到克拉丽莎的宴会上,引起她对生与死的思考。
      塞普蒂莫斯在初稿里是没有的,小说最后自杀的是克拉丽莎。后来,吴尔夫在小说中加入塞普蒂莫斯这一人物,她在日记里写道:“在这本书里我要进行精神异常和自杀的研究,把神志正常的人眼中所见的世界和精神失常的人眼中所见的世界并列在一起。”②也就是说,吴尔夫有意表现一个同时为精神清醒的人和精神失常的人所观察的世界。林德尔・戈登曾指出:“弗吉尼亚・吴尔夫在一封信里颇为神秘地说,她必须通过塞普蒂莫斯的性格来完成克拉丽莎的性格。克拉丽莎所部分意识到的生命的枯竭,通过那个疯子的精神病态得到了戏拟性的表现。”③克拉丽莎向往死亡的意识通过塞普蒂莫斯的外部行为得以表现,他就像克拉丽莎的影子,曲折地表现了克拉丽莎的深层精神世界。塞普蒂莫斯的死反过来引起克拉丽莎对生命的思考,她突然间感到幸福,感到生命的美好,决心继续拥抱生命。这样,塞普蒂莫斯死去的生命将在克拉丽莎的生命中继续存在,塞普蒂莫斯的死亡融入到了作品的主题之中。纵观整部作品,塞普蒂莫斯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他对生与死的主题起着重要的烘托作用。本文拟采用结构分析法、精神分析法浅析塞普蒂莫斯的主题烘托作用。
      
      一
      
      克莱尔・罗森弗尔德关于运用“影子”进行文学创作谈到,“有意识和无意识的运用心理学的双重人格的小说家”常常并列地安置“两个人物,一个代表能为社会所接受的或者因循习俗的人,另一个则是自由的、不受任何拘束的,甚至是犯罪型的自我的形象化、人格化”④。吴尔夫在《达洛维太太》中运用了“影子”手法创作,她在结构上并列设置了两个人物,一个是“为社会所接受的”、“因循习俗”的克拉丽莎,另一个则是“自由的”、“不受任何拘束的”塞普蒂莫斯。塞普蒂莫斯实际上是克拉丽莎的影子,他在作品中的出现是为了塑造克拉丽莎的完整人格,为了烘托作品中的生与死的主题。
      首先,吴尔夫从塞普蒂莫斯这一个精神失常者的角度看待世界。一方面,塞普蒂莫斯对生充满了渴望。在他眼中,这个世界是很美的,充满了无尽的慈爱和善意。世界的美常常让他感动,泪水模糊他的眼睛。“当他看到那些白烟形成的词语在空中逐渐消散融合,以无尽的慈爱和带笑的善意赐予他形状变幻的无法想象的美,并通过信号暗示要永远无偿地为他提供只需一看的美,更多的美!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⑤塞普蒂莫斯对世界的美的感悟比普通人强,也许是因为他经历过战争,亲眼目睹过生与死,感受过战争的残酷,所以对战后和平时代的美特别敏感。他能轻易地发现美的存在,“无论他朝哪边看,无论是看那些房子,还是那些栏杆,还是那些从围栏里探出头来的羚羊,美都立即涌现出来”,“美无所不在”。在塞普蒂莫斯眼里,世界是美丽的,生命是美好的,他能从叶子的颤动中感受到快乐,“观察一片叶子在一股气流中颤动给人以巨大的快乐”。“很美妙,总是很美妙”。塞普蒂莫斯对生的体验是美妙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感觉大自然带有笑意向他暗示生命的意义。哪怕是他坐到窗台上,准备跳楼的时候,他仍然显露出对生的渴望,“他不想死。生活是美好的。阳光是火热的”。他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因为要保持人格的独立和尊严。另一方面,塞普蒂莫斯恐惧死亡。恐惧的感觉经常笼罩着他,感激“整个世界在动摇,在震撼,并威胁着要迸出烈焰”。虽然被负罪感所困,导致精神失常,经常出现各种狂想,但“他不愿意自杀”。 “我死过去,现在又活过来了”,经历过战争的他从炮火中幸存下来了,死过去又活过来的他特别珍惜生存,恐惧死亡。霍姆斯医生邀请他妻子吃茶点,他感觉被遗弃了。他脑海中的世界在大声疾呼“你自杀吧,你自杀吧,为了我们”。然而,他脑海中的另一种声音,对死亡恐惧的自我在说“为什么要为他们自杀呢?”“人怎样自杀呢,用餐刀,惨不忍睹,血流满地”。塞普蒂莫斯认为死亡是惨不忍睹的,他恐惧死亡,不愿意离开使人愉快的食物,火热的阳光,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美好的。
      其次,吴尔夫并列一个神志正常的克拉丽莎和一个精神失常的塞普蒂莫斯在作品中,是为了通过克拉丽莎与塞普蒂莫斯的对比,完满地塑造克拉丽莎的形象。塞普蒂莫斯虽然精神失常,但他对生充满渴望,为了保持人格的尊严而结束生命,肉体虽死而精神存在,他是精神胜利者。在塞普蒂莫斯眼里,“树叶充满活力,树木充满活力”,“阳光的条条长丝带在他脚下跳跃。树木都在得意洋洋的招手”。在他感觉孤身一人,受人谴责,被人遗弃时,他感觉“在这种孤独中便有一种难得的享受,一种完全崇高的孤立,一种亲人们永远不能理解的自由”。塞普蒂莫斯崇尚精神的崇高和人格的尊严。家庭医生霍姆斯在他看来“似乎代表着一种可怕的东西”,因为霍姆斯医生所代表的英国保守势力不承认战争是塞普蒂莫斯精神失常的元凶,认为塞普蒂莫斯是自身的问题。塞普蒂莫斯把霍姆斯医生想象成“可恶的野兽,长着血红色的鼻孔”,霍姆斯医生的到来是“在攻击他”。所以,当霍姆斯医生坚持要见塞普蒂莫斯,把拦住他的塞普蒂莫斯的妻子推到一边,上楼打开房门时,塞普蒂莫斯毅然往窗外纵身一跳,以此极端的行为捍卫他人格的尊严。与此相比,克拉丽莎却是个精神失败者。克拉丽莎是议员夫人,社会地位高,生活优越,然而她在生活中失去自我,对生充满厌倦。婚姻方面,她虽深爱恋人彼得,但是为了追求舒适、安逸的生活,她拒绝了彼得的爱情而嫁给了仕途光明的达络维,在世俗面前她放弃了自我。然而她并不幸福,彼得从印度归来引起她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以及对与达络维先生的婚姻的失望。在与女儿的关系上,女儿伊丽莎白与她日渐疏远。伊丽莎白与家庭教师基尔曼女士形影不离,克拉丽莎感觉基尔曼“正在夺走她的女儿”。克拉丽莎十分讨厌基尔曼女士,认为她“私下里给人带来真正的折磨,她是那么麻木不仁”。克拉丽莎与基尔曼的关系是恶劣的。克拉丽莎曾嘲笑基尔曼的丑陋、笨拙。基尔曼对克拉丽莎也充满仇恨,她鄙视克拉丽莎,认为她“缺乏文化修养”。克拉丽莎与彼得、伊丽莎白、基尔曼的关系分别代表她与恋人、她与亲人、她与他人之间的关系,这些关系并不和谐、良好,这是对克拉丽莎努力营造体面、和谐的社会人际关系的否定。这些负面的人际关系使克拉丽莎对生产生厌倦。克拉丽莎问自己“相信死亡绝对是个终结难道不令人感到欣慰吗?”“如果她能再活一次该多好!……那她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再次,吴尔夫通过塞普蒂莫斯的自杀引起克拉丽莎对生死问题的思考,领悟到对人生最具有否定性的死亡的意义,并认识到塞普蒂莫斯自杀是为了维护人格的尊严,而自己正是缺乏这种精神。塞普蒂莫斯实际上帮助了克拉丽莎重新思考生死问题,重新认识自我。塞普蒂莫斯和克拉丽莎素不相识,两人生活的环境和经历都不相同,然而他们精神上有着某种契合点,以致当塞普蒂莫斯的死讯传来时,克拉丽莎莫名地感觉“自己非常像他――那个自杀的年轻人”。克拉丽莎对死亡是恐惧的,在“她心灵深处有一种极度的恐惧感”,然而有时她又体现出对死亡的向往,“如果现在就死去,现在就是最幸福”。塞普蒂莫斯的自杀激化了克拉丽莎内心对死亡的矛盾。克拉丽莎费解塞普蒂莫斯把自己的生命抛弃了,但她马上意识到,他是为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人格的尊严,他是抱着这最宝贵的东西跳下去的,而这东西却正是她所缺乏的。她的社会地位和安逸生活是以牺牲个人的尊严和爱情为代价的,她痛苦和困惑,她并不快乐。克拉丽莎认为塞普蒂莫斯保留了这宝贵的东西,“死亡之中有拥抱”。克拉丽莎承认自己不是完美的令人爱慕的人,她那崇尚幸福的心灵突然领悟到“一切仍在继续”,“无须再怕骄阳酷暑”,克拉丽莎决心找回自我,以生命来对抗死亡,无须畏惧。
      
      二
      
      精神分析法的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的整体由本我、自我、超我三个主要部分所构成。用弗洛伊德的话说,本我是人们所有的热情、本能和习惯的来源,是遗传本能和基本欲望的体现者,它没有道德的观念,甚至缺乏逻辑推理,唯一的需要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满足自身。马斯洛的人文主义心理学认为,人有五种基本需要: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爱的需要、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结合弗洛伊德的理论和马斯洛的理论,基于生理需要和基本欲望的生存是本我的表现,也就是说,渴望生存、向往快乐的生存状态是本我的驱动。弗洛伊德进一步说,自我是社会的产物,是本我与外部世界,欲望和满足之间的居中间者。也就是说,自我是本我与社会客观环境妥协的产物。自我是有逻辑,有理性的,它掩盖了一部分本我。克拉丽莎的自我体现在她的整个生活历程中。首先,她深爱彼得,却拒绝了彼得的爱情而嫁给了仕途光明的达洛维,爱情在安逸生活面前妥协。与达洛维结婚三十年后,她仍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不再爱彼得。彼得造访,两人舒适和愉快的相处触发她的感想,“如果我当初嫁给他,我就能整天享受这种欢欣了!”其次,克拉丽莎有意让自己穿梭在各类宴会之中,苦心应酬每一个可能对达洛维有用的人,尽管有些家伙她不喜欢,如布拉德肖夫妇,她仍然笑脸相迎。然而那些似乎能给她带来刺激和兴奋的宴会,她觉得“包含着一种空虚;它们距她有一臂之遥,并不在她心里”,作为宴会女主人的她“并没有感到快乐”,“每次她举办晚会都感觉失去了自己的个性”。克拉丽莎压抑追求快乐的本我,不断地向外部世界妥协,为了安逸舒适的生活而放弃爱情,为了使宴会举办成功而煞费心机地应酬每一个人。自我在她人格中一直占上风。然而过分强大的自我压抑着本我,克拉丽莎并不快乐,因而当她听到塞普蒂莫斯死讯时表现出对死的向往。塞普蒂莫斯是本我的体现,他充分表现对生存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追求。首先,他对外部世界的感受是美好的,世界仿佛对他说“我们欢迎,我们接受,我们创造”。“美,就是现时的真理。美无所不在。”他感觉大自然每一瞬间都带有笑意,“摇动她的长发,向两边舞动她的披风,很美妙,总是很美妙”。塞普蒂莫斯本能地感受到世界的美,大自然的动人,流露出他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其次,他对生存是渴望的。当整个世界大声疾呼“你自杀吧”,他仍觉得“食物使人愉悦,阳光依旧炎热”。他眷恋美味的食物与温暖的阳光,他内心深处热爱这个世界,享受生存的愉悦。当霍姆斯医生到来,他准备结束生命时,他坐到窗台上,有趣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往窗外纵身一跳,而是等待最后一分钟。因为“他不想死。生活是美好的。阳光是火热的”。在临死前一刻,塞普蒂莫斯对生存仍充满渴望,如果不是霍姆斯医生和布拉德肖爵士的压迫,他会拥抱生命和人格尊严生存下来的。正是塞普蒂莫斯的本我不向外部世界妥协,不向霍姆斯医生和布拉德肖爵士屈服,本我与外部世界无法协调,塞普蒂莫斯选择结束生命,解决这一矛盾体。然而正是塞普蒂莫斯不受制于外部世界对他的压制,他能充分地表现本我,追求快乐、美好的生存状态。吴尔夫在《达洛维太太》中设置塞普蒂莫斯的用意正在于此,通过不愿融入众人生活,不愿与社会妥协的塞普蒂莫斯表现最原始、最真实的本我,刻画出人性对生存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从而深化生与死的主题。
      弗洛伊德认为文学创作是不得志的人满足他们愿望的一种方式。作家和诗人不同于健康的正常人,他们的精神、灵魂、神经、性欲、梦幻、联想等等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缺陷,正是这种不幸的缺陷,为他们在创作上带来了特异之处。吴尔夫一生饱受精神病之苦,小说中塞普蒂莫斯在她身上可以找到原型。吴尔夫出生于伦敦,父亲莱斯利・斯蒂芬是著名学者、传记作家。吴尔夫自幼体弱多病,未受过正规学校教育。她常在家阅读父亲的藏书,浸染书香,造就深厚的传统文学修养。吴尔夫童年不幸遭到性侵犯,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不可磨灭的阴影。十三岁时母亲病逝,这使她深受刺激,首次引起她的精神失常。两年后同母异父姐姐斯蒂娜孕期亡故。一九零四年,她父亲去世,使她精神受到沉重打击。死亡接踵而至的十年封存了吴尔夫的青少年时代,家人死亡的阴影萦绕在她的心头,加剧了她压抑型的精神病症,同时影响了她日后的文学创作,使她对死亡有着深刻的理解。精神病症或轻或重地跟随她一生,直到一九四一年这位思想深邃的女作家无力承载两次世界大战带来的极度痛苦,投入乌斯河,结束了饱经忧患的一生。塞普蒂莫斯自杀是本我与外部世界无法协调而采取的一种解脱的方式,而现实当中,吴尔夫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求以精神上的解脱。吴尔夫借用塞普蒂莫斯的思想来表达她对死亡的理解及对生与死的看法。在吴尔夫看来,死亡与生命在向自己的对立面转化,死亡中孕育着生命。塞普蒂莫斯死去的生命在克拉丽莎的生命中继续存在。塞普蒂莫斯无形中成了吴尔夫的代言人,烘托出生与死的主题,传达吴尔夫独特的创作手法。
      (责任编辑:水涓)
      作者简介:高洁英,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①⑤弗吉尼亚・吴尔夫:《达洛维太太》,谷启楠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前言第1页,第19页。以下引文凡不出现注释的,均引自该书。
      ②转引自瞿世镜:《意识流小说家伍尔夫》,上海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第118页。
      ③林德尔・戈登:《弗吉尼亚・伍尔夫――一个作家的生命历程》,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273页。
      ④转引自邱运华:《文学批评方法与案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8页。
      
      参考文献:
      [1]林德尔・戈登:《弗吉尼亚・伍尔夫――一个作家的生命历程》,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2]吴元迈,王守仁,童庆生:《20世纪外国文学史》(第二卷),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
      [3]李维屏:《英美意识流小说》,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4]王宁:《精神分析》,四川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
      [5]昆汀・贝尔:《伍尔夫传》,萧易译,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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