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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泥沙中崛起的三门峡(连载7)|黄河三门峡泥沙问题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4 04:54:21 点击:

      (接上期)  (二)三门峡大坝非要炸掉吗?  1999年10月25日,小浪底水利枢纽成功下闸蓄水。  有人欣欣然,开始把黄河下游防洪的“宝”押在了小浪底水利枢纽身上。
      “有了小浪底,这下黄河下游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浪底水库投入使用后,可使三门峡水库得到彻底的‘解放’,三门峡原先承担的防洪、防凌任务,可由小浪底承担。”
      ……
      小浪底建成后,三门峡真成了鸡肋不如的废物了吗?
      2004年1月,《光明日报》以《生死判决 依据科学——关于三门峡水库的争论》为题,采访了几位长期工作在治黄一线的水利专家。在此实行“拿来主义”,照单摘录其“未来命运”一节:
      主持人:小浪底工程建成以后,三门峡水库是否失去了意义?也就是说,小浪底能否取代三门峡水库的功能?
      薛松贵(黄委总工程师):在以往的40多年中,应该说三门峡水库在减轻下游防洪压力、防凌、城市供水和农业灌溉以及发电、探索和总结多沙河流上水库合理运用等方面,均有过不可磨灭的功绩。虽然迄今尚无机遇证明三门峡水库在防御特大洪水方面的巨大作用,但小浪底水库建成后,三门峡水库仍必不可少。如遇特大洪水,仍需要三门峡、小浪底等“四库联调”滞洪(其他两库,一是位于黄河支流伊河上的陆浑水库,一是位于黄河支流洛河上的故县水库——笔者注)。黄河防凌需要35亿立方米的库容,小浪底水库只能解决20亿(立方米),剩下的15亿(立方米)需要三门峡水库来调节。此外,三门峡水库周边已形成了200~300平方公里新的湿地生态系统,如果不进行周密论证就贸然废弃水库,有可能带来新的不利后果。
      姜乃迁(黄委水科院副院长):小浪底水库在泥沙库容淤满后只剩下40亿立方米的库容,而三门峡水库有56亿立方米库容。抵御上游大洪水时,必须要用三门峡。至于防凌,按35亿立方米库容计算,小浪底只能担负20亿立方米,三门峡仍需要担负一定的任务。
      温善章(黄委设计院教授级高工):在此,我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三门峡水库的存在能给人们带来安全感,这是一种“心理效应”,也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另外,三门峡水库保留下来毕竟还可以发挥一些作用。例如,非洪峰期低水位(305~313米)发电、特大洪水时可缓解小浪底水库的压力等。它给渭河下游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以通过一些花钱不多的办法来解决。
      其实,三门峡的作用还不止体现在防洪上。采访中,黄委和三门峡水利枢纽管理局的水利专家告诉我,只要按照“蓄清排浑、调水调沙”的运用方式,三门峡水库就不会淤废,并可长期保持一定的有效库容进行综合利用。比如,灌溉供水和调峰发电,仍能创造可观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再如,黄河下游河道减淤,调水调沙更缺不了三门峡,特别是在小浪底水库塑造“人工异重流”时,没有三门峡水库放水“推波助澜”是做不到的。又如,三门峡库区已是天鹅喜欢光顾的河南最大的湿地自然保护区(三门峡市因此又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天鹅之城”),库区及周围已形成的稳定生态系统还要靠水库来维持。
      看来,三门峡水库今后仍有大用处。既然如此,何必非得叫着喊着要炸掉它呢?!
      结尾 路在何方
      水坝是人类文明逐渐进化的产物。人类的筑坝史已有2000多年。
      20世纪初,世界上已建成数十万座大大小小的水坝。水坝的作用,不用多说,大多数人都明白。比如,这些年如果没有密云水库大坝拦洪蓄水,不用说潮白河泛滥成灾是平常之事,中国早就会因北京的焦渴而被迫迁都了。
      事情都是辩证的。和任何事物一样,水坝也有两面性,是个利弊相伴相随的矛盾体。
      正面的功用。再举一个与三门峡大坝一样饱受人们争议的埃及阿斯旺大坝的例子。位于尼罗河上的阿斯旺水库,首先,为下游地区免除了洪旱灾害。仅1964年、1975年、1988年,就挡住了历史上特大洪水可能给下游带来的灭顶之灾。1979~1987年,非洲发生连续八九年的特大干旱,旱渴酿成的大饥荒让东北非许多国家赤地千里、饿殍载道。但埃及却仰仗着阿斯旺“生命之源”的恩赐,农业丰收,人民丰衣足食,就连西方人都承认“高坝拯救了埃及”。其次,阿斯旺大坝造就了埃及现代农业。水坝建成后,埃及农业从洪水漫灌、一年一收的粗放型变成常年灌溉、一年两熟三熟的现代农业,粮食产量成倍增长。再次,发电效益巨大。大坝水电装机容量210万千瓦,年发电量近100亿千瓦时,成为埃及电力系统的主力军。最后,渔业、旅游和航运业得到长足发展。
      负面的问题。应该说,“问题水库”三门峡,把水坝的“阴暗面”基本都“晒”了出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甚至别的水坝没有的“罪与过”,也在它身上显现了。为了让大家对建水坝带来的“过”认识得更明确,不妨再强调如下:
      淹没土地、森林,迁移居民,影响陆生和水生动植物的繁衍生息,水库本身的泥沙淤积,引起库岸滑坡,淹没文物、古迹,影响局地气候,下游河道发生冲刷、河口海岸侵蚀,引起下游农田盐碱化,影响渔业,妨碍通航,诱发地震,垮坝风险……
      20世纪80年代末,国际上兴起了一股“反坝”的浪潮,水坝被那些“反坝俱乐部”的大人先生们视为十恶不赦的“怪物”、“坟墓”和“不可挽回的灾难”。他们的口号是:“让江河自由奔流!”“不要大坝!”
      与这股势力相唱和,国外有些发达国家的某些政客,对水坝的正面效用不屑一顾、不置一词,却对负面的东西喋喋不休、声色俱厉;他们自己享受着水坝带来的防洪安全、干净用水和廉价、清洁电能,住花园别墅,开豪华汽车,消耗着比别人高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地球资源,却打着“人权”、“环保”的幌子,限制穷国开发包括水利水电在内的各种自然资源——不但反对这些穷国在江河上建闸修坝,还鼓噪要拆除他们现有的所有闸坝。
      有人说,美国人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不主张修建大坝了;而我们现在还在筑坝不止,干着破坏生态环境的事。这种说法,其实是对历史的无知。美国大江大河的水资源许多年前就开发得差不多了,我们的江河开发利用率不过百分之几。还有人说,美国“过去建坝,现在炸坝”。这种说法,同样是道听途说,毫无根据。实际上,美国所炸的水坝都是由于各种原因已被淘汰的坝,没有一座因为所谓生态问题而被炸掉!试问,既然水坝“罪恶”如此深重,为什么不拆除美国人已用了几十年的哥伦比亚河、科罗拉多河和田纳西河上的水坝群呢?   与这股势力相唱和,国内有些人想当然地把三门峡水库的问题上纲上线,并最终归结为水坝的“罪恶”,对在江河上建水坝口诛笔伐,欲炸平中国江河上所有大坝而后快。
      有人还祭出黄万里先生作挡箭牌。因黄万里当年曾激烈反对在黄河上修三门峡、在长江上修三峡,有人便据此推论出:黄万里反对在任何江河上修建大坝。比如,2004年11月,《中国国家地理》刊载了一篇关于三门峡工程的“大作”,文章歪曲事实地把三门峡的错误归结为不应该修水坝。在谈到黄万里反对三门峡上马时,作者感慨道:“他的思想在当时太超前了,只有在今天才有可能得到理解。”故意把黄万里反对在三门峡建水库的意见曲解为不能在河流上修建任何大坝。目的无非是告诉读者,“人类根本就不能在河流上修水坝”,是我们今天认识到的“真理”。
      事实上,黄万里虽然强烈批评“有坝万事足”的观点,但从来没有否认坝工在河流治理中的作用。据黄万里的学生任裕民回忆:
      我跟黄先生讨论过,不修三门峡,修小浪底是可以的。三门峡下去是一个陡坡,修小浪底无论如何不会使回水回到三门峡的上游去。所以,黄先生认为,那个地方修水库是可以的,因为库址在冲刷段,而在小浪底上面的淤积段是不能修的。但是,已经修建了三门峡,就应把三门峡的后遗症解决后再建小浪底。
      迷信人定胜天,对江河盲目开发、过度开发的做法当然不对(工业革命以来,人类对大自然的征服和索取,已造成极为严重的生态环境危机。人类在反思中选择了要保护生态环境,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无疑是正确的);但听天由命,一味顺其自然,匍匐在自然脚下,就对吗?
      真理多走一步就会成为谬误!
      是的,从绝对的生态环保角度讲,所有的河流不治理不开发最好。但人类怎么办?脱下西装革履,告别汽车洋房,回到原始社会,去过茹毛饮血、穴居野处的生活吗?如果还达不到环保的要求,人类最好变回猴子,与麋鹿共游,与仙鹤共舞。试想,让那些在空调别墅中吃牛排、喝咖啡的“反坝俱乐部”的大人先生们以身作则,回到他们提倡和鼓吹的重返原始和“零增长”的生活,他们会去吗?
      中国的水资源时空分布极不均匀。中国是发展中国家,目前还处在“发展是硬道理”的阶段。为了防洪、灌溉、供水、发电,更好地造福人民,我们肯定还会在江河上修建一些大坝,未来的道路还会充满艰辛与挫折。对此,我们要说:亡羊补牢固然重要,因噎废食则大可不必!
      “我们的口号是:要发展也要环境。发展是硬道理,环境是硬要求。中国人民相信在总结国内外正反经验的基础上,能够做到开发和环境保护相协调,走上真正的可持续发展道路。”(潘家铮《千秋功罪话水坝》)
      有人说,每一座建成或毁弃的水坝,都是一座纪念碑;只不过,碑上记载的功过毁誉各不一样。对于三门峡大坝,这座纪念碑上将写着什么呢?功耶?过耶?恐怕都有。还是潘家铮先生对它的评价较为客观中肯:
      我们也许只能含糊地说:在这座纪念碑上,刻下了中国人民治理黄河的迫切愿望和坚定信念,刻下了为探索治黄所走过的曲折道路,刻下了为挽回败局所进行的艰苦斗争,也刻下了留给人民的宝贵经验和光明前景。简要地说,按照最初的规划要求来衡量,三门峡工程无疑是失败的;而经过反复探索多次改造后,仍发挥了一定的效益,更重要的是它留给我们极其可贵的经验。
      2011年6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我又一次走近了三门峡水利枢纽。这一次,我把三门峡大坝从里到外仔细地看了个遍。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又站在了巍巍的大坝上。晚霞把水天相接的地方涂成一片橘红色。此时的三门湖,碧水悠悠,红光闪闪。当三门湖尽收眼底的时候,我发现,这水库真是个庞然大物,只是原本大肚能容数百亿立方米水量,它如今只拦蓄了不到4亿立方米的水,剩下的庞大的库容只能无奈地空着、闲着,就是说,水库大坝运用水位比当初苏联人的设计“矮”了20层楼高。过几天,为了迎接主汛期的到来,三门峡还要敞泄,把水库放空。
      “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我脱口冒出一句,伤感和怜悯之情袭上心头。陪同我一起参观大坝的三门峡枢纽局宣传中心主任刘伟接过话茬儿,喟叹道:“现在的三门峡,就像一口能为千百人熬粥的大锅;但由于人为的限制,只能为几个人熬粥。”
      感喟间,我们又把深情的目光投向了三门峡大坝。此时,沐浴在晚霞余晖之中、已风雨兼程半个多世纪的“万里黄河第一坝”,宛如山峦般的坝体显得格外雄健挺拔,坝体上“黄河安澜,国泰民安”几个红色大字显得格外苍劲醒目。
      夜幕降临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登车回眸时,但见雄伟的大坝成了一道模糊的轮廓。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尽管夜色中的三门峡大坝形象已然模糊,但谁又能否认它的雄壮与伟岸?尽管三门峡大坝永远都默默无语,但我想,它的心中一定会波澜起伏!(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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