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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国寻亲,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惊心动魄的故事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3 04:40:07 点击:

      6月18日,在中越边境,一个“野孩子”终于与亲生父亲紧紧相拥……   流浪“野孩”无姓名年龄   在河南省商丘监狱,有这样一个犯人,一没有家庭地址、二没有真实姓名、三没有确切年龄,是典型的“三无”罪犯。就连法院判决书上“李帅”这个名字也是后来起的,他的年龄也是他第一次犯罪时开封公安局通过测骨龄推算的。
      为了营造更加有利于犯人改造的环境,商丘监狱积极推行人性化管理,其中有项“亲情帮教”措施。尽管从来看不到自己的亲人,李帅却总是感动得痛哭不已。一次“亲情帮教”后,当刚调到商丘监狱二监区的狱警孙洪波关心地问起李帅的亲人时,脸上还挂着泪水的李帅讲述了自己10年来奇特而又曲折的经历。
      李帅说,自己也不知道家在何方,真名叫什么。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家乡从来不下雪,人们穿单衣过冬。他家住在半山腰,房子用木头、竹板盖成,上面盖着茅草。
      他家的西边有一个矿山,村里的人常常去采矿石换钱。12岁那年冬天,春节刚过,他的一个同族的哥哥患病死去。爱凑热闹的他偷偷拿叔叔家的矿石卖了40多元钱,去参加堂哥的丧事。丧事办完后,调皮的他没有回家,四处游荡时碰到一个似乎曾经去过他们村的人,是个瘦高个。“瘦高个”问他想不想出去做生意赚钱,他就毫无戒心跟着走了。在一个小县城,喝过“瘦高个”买的汽水之后他觉得脑子混混沌沌的,迷迷糊糊中似乎倒了好几趟车。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已经被拐卖了。
      不知过了几天,在一个傍晚,他被“瘦高个”带到了一个“新家”,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一个老奶奶看管着他。尽管老奶奶很和善,但他还是想念自己的家。第二天早上,他假装上厕所从“新家”里逃了出来。
      他不知道身在何方,也不知道家的方向。在他的印象中,太阳每天从房后升起,从房前落下,那么太阳落山的地方一定就是自己的家。于是他沿着公路朝着太阳落山的地方走去。走呀,走呀,鞋子磨烂了,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但还是没有看到那熟悉的山、熟悉的房子。热心人看到这个可怜的小孩就给点吃的,有的还会给点钱。可是他听不懂那些人的话,人家给的钱与家乡那里用的钱不一样,他也不会用来买吃的。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他足足走了7天7夜。
      一个老头骑车路过,问他要到哪里去?他听不懂老头的话,就用手指着太阳。老头把他抱上自行车后座,用车驮回了家,当天晚上就把他送给了一家人。只是过了三四天,他就被送了回来,原来他不听话偷偷跑出去看戏了。
      老头又把他送给了另一家人,他老是和那家的傻儿子打架。还没有一个月,他又被那家人转卖给了李其丙(音),李帅这个名字就是李其丙给起的。
      生性顽皮的他给“爸爸”李其丙惹了不少麻烦。安稳的日子过了三四个月,因为他太顽皮弄丢了别人的好几辆自行车。一怒之下,李其丙委托一个李帅称之为“表舅”的人把李帅送到了开封亚西亚商场前。“表舅”给李帅买了一碗凉皮,说要去修手机就离开了。等呀等,李帅从下午3点多一直等到晚上10点多,卖凉皮的已经收摊了,还是没有见到“表舅”的身影,李帅明白了,他被遗弃了。
      李帅被人送到派出所,又被派出所送到福利院。可他非常想回家,就约了一个名叫“狗娃”的男孩翻墙逃走。两个人爬上火车一口气跑到了郑州,由于对郑州不熟悉,本想回开封的两人却流落到了漯河。
      在漯河,李帅跟一个乞丐拾了半年破烂谋生。他在这时开始学说河南话,他向乞丐表示自己想回开封,因为那里是他到河南的第一个地方,比较熟悉,他想在开封挣够了钱再慢慢找家。那乞丐把他送上了一辆火车,巧的是火车正好把李帅载回了开封。
      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李帅开始在开封火车站要饭,此时他已经基本能够说听河南话了。根据他的长相和他描述的家乡风俗,人们都以为他是苗族人,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小苗族”。
      1997年6月,李帅碰到了一个叫郭征的人,带着他去洗澡,还给他买衣服,并问他想不想挣钱。李帅说当然想,他做梦都想挣够路费回家。而乞讨来的钱仅仅能够果腹,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回家呢?当天晚上,郭征带他翻墙跳到了相国寺,回来后,郭征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分给他100多块钱。李帅弄明白了,郭征是带他去偷香火钱了。原来钱可以来得那么容易。为了回家的目标,他开始了 “三只手”的生活。
      别的扒手担心早晚会被捉,都是得过且过,今天偷的钱今天就花光。在李帅的心中却埋藏一个愿望:我要存够钱,我要回家。他把每天存下的钱塞进一个大瓶子里,偷偷埋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花坛里。随着瓶子里的钱的增多,李帅仿佛觉得离自己的家乡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攒到2000元了,他又去存钱时,突然发现那个寄托着他希望的瓶子不见了。他发了疯一样把花坛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他痛不欲生,大哭了一场。李帅的梦想随着瓶子的丢失砰然破灭,他也开始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生活。
      1999年6月,李帅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丝“亮丽”,他认识了一个叫浩的开封女孩,两人很是谈得来,后来干脆同居了。浩的出现使李帅那漂泊、孤独的心灵得到一丝安慰。谁知浩是个不满14周岁的幼女,按法律规定与不满14周岁的幼女发生性关系是构成犯罪的。警察问及他的年龄,他自己也不知道,后测其骨龄为17.6岁,李帅应是1983年出生。2001年6月他因奸淫幼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出狱后,李帅没有生活来源,只有靠小偷小摸为生,2004年2月李帅因犯盗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到商丘监狱服刑。
      
      从中原到云南,再到越南
      
      李帅的经历让孙洪波落泪,因此对他更加关心了。眼看李帅出狱的日子越来越近,孙洪波开始为李帅今后的出路着想。他问李帅出狱后想做什么,李帅脱口而出:“我想边打工,边找家,找父母。这10多年来,我非常想念他们。在监狱里我学了不少知识,起码懂得了什么是法,以及我所做的行为对社会的危害性……出去之后,我要竭尽全力去找我的父母,争取早日与家人团聚。”
      “没有身份证,你怎么找工作呀?”
      “我有刑满释放证,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李帅天真地说。
      孙洪波苦笑了一下:“你真是个孩子……”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孙洪波认为李帅本质上是个好孩子,人也很老实。不过,他对李帅还是非常担忧:“像他这样连户口都没有的人出狱后很难找到工作,他又没有家,连个落脚之处也没有,很难生存,很可能再次犯罪。”孙洪波暗暗下决心要帮帮这个苦命的孩子。
      2005年5月2日,是李帅刑满释放的日子。孙洪波在朋友那里为李帅找了一份磨水晶工艺品的工作,暂时解决了他的食宿问题。让他先 安顿下来,再慢慢找家。
      孙洪波按李帅所描述的家乡特征,翻阅了大量的书籍对照李帅家乡的风土人情,并从网上查找资料,没有收获。他又在联合寻人网寻人留言簿上发布寻人启事,得到了很多热心网友的关注,但仍没有结果。
      为了寻求更多的帮助,孙洪波决定向河南的媒体《大河报》求助。5月3日,《大河报》的记者来到商丘进行了采访。记者联系了洛阳外国语学院老挝语教师黄勇、覃海伦,请他们帮忙推测李帅的出生地。通过语言对照,黄、覃二人判断,李帅不是老挝人,但可能和老挝人聚居。又根据“地雷”、“服饰”、“货币”等细节判断,断定他是西南少数民族,生活地区极有可能是广西、云南两省与越南交界的边境地区。
      根据初步锁定的李帅的故乡,《大河报》、河南电视台《民生大参考》分别与《春城晚报》、云南电视台《都市条形码》取得联系,两地媒体开始联动“寻亲”。
      2005年6月2日早7点半,云南省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交通民警王志明告别妻子正准备去上班,在拉开房门走出去的一霎那,他听到电视节目中有人在唱苗族山歌。那山歌是自己老家麻栗坡县一带苗族边民最爱唱的情歌。这件事引起了王志明的注意,因为王志明家在云南省麻栗坡县边境,与越南比邻,早在10年前,王志明就听说与他村庄比邻的越南河江省铜宁县一个村子,曾走失一个小男孩。
      王志明通过云南电视台与远在河南省商丘的孙洪波和李帅取得了联系。在随后的交流中,王志明了解到,李帅的右脚踝处有一条幼时留下的长30厘米的伤疤。然而,仅靠这点线索,找到失散10年的亲人谈何容易?王志明只能大概猜测李帅很有可能是中越边境边民甚至是越南人。
      了解到李帅的情况后,王志明就让妻子的二姐王汝香充当一回私家侦探,以去越南走亲戚为名“明查暗访,仔细打探”。
      随后,河南、云南电视台,孙洪波、王志明就保持着四方热线联系。
      
      十年坎坷终于找回越南根
      
      后来孙洪波接到云南电视台的电话,他们已确认李帅是文山州麻栗坡县人,让他带李帅去云南通过专家进行进一步确认。
      6月14日上午10时到达昆明后,云南电视台又邀请了民族学院教授和专唱苗族民歌的专家对李帅所描述的本民族的风俗、语言和会唱的民歌进行再次认定。由于时间较长,李帅对自己的记忆不能十分肯定。专家当时将李帅的家乡定位在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金平县。
      6月15日,“寻亲团”正在驶往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金平县的路上,孙洪波接到了王志明的一条短信,“已找到李帅的家,这家人的情况和李帅所说的完全吻合”。一车人欢呼雀跃,调头直奔文山州麻栗坡县。在麻栗坡县等待他们的王志明拿出三张穿有民族服装的生活照片,李帅激动地说:“和我妈妈穿的衣服完全一样。”王志明马上联系老家的亲人,请他们先联系丢失小孩的越南人家,让他们16日到麻栗坡县马崩边贸集市等待“寻亲团”。
      当天夜晚,孙洪波看到睡梦中的李帅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着:“爸爸、妈妈!”
      6月16日一大早“寻亲团”就出发了。李帅的脸上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他的脸一直紧贴车窗,贪婪地看着窗外的景物。经过7个多小时的奔波,中午12点30分,“寻亲团”终于赶到麻栗坡县的董干口岸马崩边贸集市。
      因为下雨,集市上的人不多。车未停稳,早已等待的10多名身穿民族服装的越南边民立即围拢过来。李帅下了车,正准备再上去取行李时,一回头看到一头戴布帽的黑瘦的中年男子,他愣了两三秒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向相距10余米的中年男子扑去。他“咚”地一声跪在坚硬、泥泞的水泥地上,泪流满面,紧紧抱住那名越南边民的双腿,大声喊着“老爸、老爸。”片刻的不知所措后,那名越南边民第一个反应就是寻找李帅右踝的伤疤。当他确定面前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英俊小伙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将李帅紧紧揽到怀里,老泪纵横,放声大哭。
      由于长时间不使用母语,李帅已无法与亲人正常沟通。经过王志明的现场翻译,李帅才听懂了父亲痛失爱子的10年的酸楚:“你这个孩子,太不听话了!跑丢了吧!为了找你,我和你妈3年没种地,你妈妈病倒了,牙齿都掉光了。”听了这些话,李帅再次跪在父亲面前,脸紧贴着父亲的面庞哭着说:“爸,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
      原来,李帅家在越南河江省安明县者良社,是1983年生人,名字叫雄咪诺(“咪诺”在越语中是宝贝的意思),父亲叫雄飞包。通过王志明的翻译,父亲告诉他:“这么多年,你睡的床用过的东西,我们一直留着,就是相信你还能回来。”
      就在这时,一个背背篓的苗族老人闯了过来,李帅很快认出他是自己的姑父,而这位苗族老人早已泣不成声。父亲告诉李帅:原来因为李帅当年是与姑父的女儿一起走的,李帅的父亲一直以为是姑父拐了李帅,还向越南公安报了案,两家也因此不再往来。李帅的父亲双手握住姑父的手连声说着:对不起,错怪你们了。也许看到李帅的那一刻,李帅的姑父就已经谅解了一切,他一脸憨厚地说:“孩子能回来就好,从前的事情过去就算了。”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冰释前嫌。
      当李帅告诉父亲,孙警官是如何帮助自己找家的,这位质朴的老人眼含热泪,一手抚摸孙洪波的胳膊,一手放在孙洪波的头上。王志明说,这是他们那儿表示感谢的最高礼节。
      后经麻栗坡县公安局与越南河江省公安厅联系,双方约定6月18日上午10时(越南时间9时)在国家级天保口岸进行人员交接。
      18日那天上午10时,“寻亲团”准时到达天保国门,3名来接李帅的越南公安人员已在此等候。会晤时,越方公安说他们已经查明,安明县确实有一名叫雄咪诺的男孩子,在10年前走失……
      10点40分,中越两国人员办妥了交接手续。就要回家了,一再向记者保证不哭的李帅,泣不成声地同“寻亲团”成员一一拥抱,表示感谢和不舍。
      泪水溢满了所有人的眼眶。
      (摘自《法律与生活》2005年第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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